他抑制不住地仰起头,忍着全身的疼痛,回应题鹤。时栖如今仍旧发着烧,根本承受不起这样强烈的对待,但他已经要沉沦其中了。
只是因为题鹤吻他的时候,一直盯着他的双眼,像是要把他拆吃入腹一样,但又莫名带着委屈巴巴的埋怨,像一匹依偎恋人的小狼。
他喜欢题鹤这样看他,满眼都是比平日更少年气的依赖,而题鹤也只有在醉得很深的情况下,才会连时简最突出的特征也分不清,才会被时栖这双劣质的眸迷惑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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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栖此刻多希望题鹤也和他一样说不出话,这样他就可以多做一秒美梦,放任自己继续沉溺在不属于自己的虚幻爱意中,卑劣地从题鹤身上试图偷取一点爱来。
但题鹤紧接着离开他的唇,呢喃着喊面前的人的名字。时简,时简。他喊得悲伤,眼底那点笑意也不见了,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
时栖霎时又重新被题鹤无情地拽入那个深不见底的冰窟窿中,冰水漫过他的头顶,他真正地快要溺亡。他现在热得要着起来,但却恍惚地感觉浑身上下像被针扎似的,刺痛到冰凉。
时栖是题鹤身边一个听话的替身,所以他需要谨记自己的本职工作,那就是在题鹤痛苦到迷茫无助的时候献上自己与时简相似的躯壳,同时努力将自己的灵魂精心伪装成时简的模样。
这是时栖自己愿意的,他已经做到这一步了,他后退不了,也不向后退。
时栖需要补偿题鹤,无理由地补偿题鹤。不知道从何时出现在脑袋中的念头,如今却成了他今后生活的唯一盼望。用身体,用虚伪的心脏,用刻意模仿的行为举止,用每日每日的
因为除了题鹤,他找不到任何值得自己在意的事了。他必须紧紧揪住题鹤这根救命稻草,才能避免自己在冰窟窿中,坠入极寒的深渊。
所以时栖也叫他,应答道:“我在,题鹤,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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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鹤想把时栖胸前的扣子强行扯开,但他现在反倒又没有刚才那么大的劲了,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放在时栖胸口,面上似乎露出疑惑的神情来。
时栖只能自己伸手将扣子一颗颗解开,露出那片白净细嫩的胸脯。皮肤因为高烧而泛起淡淡的粉红,仿佛轻轻掐一掐就能渗出温湿的水来,体温也热得烫手。
题鹤醉成这副模样,连自己在哪,身下的人是不是自己所爱之人都分不清楚,又知道身下的时栖究竟怎样。就算他现在是把时栖隐约当成时简来欺骗自己,时栖仍是会被题鹤弄难受,生理性的。
要是题鹤想做,就算他现在处于完全清醒的状态,他也不会对时栖有半点怜惜之情,时栖一直是明白这个道理的。更何况,题鹤只要表现出一点难受的情感出来,他时栖心都疼到揉成一团。
题鹤低头啃咬时栖胸前那两颗嫣红的乳头,又顺着那圈粉红的乳晕轻柔地打转。他下嘴没个分寸,力度大得好像要把时栖的乳头生生揪下来。
时栖忍不住蹙了蹙眉,将被题鹤放开的双手触到题鹤紧锁的眉关上,轻柔地抚摸揉弄,动作小心翼翼,想试图抚平他的眉。题鹤很聪明,他的潜意识中知道时简的离去,所以即便他如今愿意被自己拙劣的演技欺骗,脑中那根弦也是绷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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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栖至始至终都明白,因为题鹤这样爱时简,他不会舍得对时简动一根手指头。他对时简,就好比自己对他,以什么样的方式相处都觉得不妥,总是诚惶诚恐地暗自审视自己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语,总觉得自己还不够好,不够重视他,不够尊重他,不够理解他。
这才是对所爱之人该有的模样,题鹤和时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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