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不敢再走向前。
题鹤感觉到身边那人接近自己,还带了一身湿润的水雾和温热的气息,从他身上蒸发的水蒸气,似乎又缭绕到题鹤周围。
题鹤这样想着,声音却骤然冷了。他没有半点商量的语气,甚至头也没抬,“明天搬出去,以后不要回来了。”
时栖眼前只剩一大片黑白交织的景象,他的脑袋很疼,塞不进题鹤的任何话语。他宁愿自己聋了,这样题鹤还可能稍微对自己心软一些,看在自己是残疾人的份上,饶自己一回。
“我不要……”时栖慌乱地尝试挽回,说出的话都磕磕巴巴,“你、你别不要我……我可以学哥哥的,如果你高兴……只要你高兴……”
题鹤没耐心听完,他从时栖口不择言地喊出对时简的称呼时,就对时栖这幅神色膈应得不行。
他嘲讽道,“你配吗?”
可能是昨夜的事情激起了时栖对性的敏感度,时栖看见题鹤腿间有一片若有似无的鼓起,竟然壮着胆子走进题鹤,跪在他腿间,把题鹤那根尺寸吓人的阴茎掏出来。
拖着那条还未完全好的腿过来时,还踉跄了一下,他几乎是摔倒题鹤面前的,膝盖间的骨头都要断裂了。
题鹤把他推开,时栖重重地跌在地上,又立刻手脚并用地凑上来,接着用湿热的口腔包裹住那根阴茎的顶端。他没尝过阴茎的味道,虽然题鹤刚刚洗过澡,下身的味道很淡,但异物入侵口腔的触觉已经足以让时栖作呕。
但他不敢让题鹤开口说话,于是他只好尽力地张开自己的口腔,试着容纳题鹤的阴茎。他不知道自己这张嘴怎么能吃下这东西,可他毫无选择,他不知道自己除了这幅尚且还能用的身体,在题鹤面前还有什么优势。
题鹤狠狠地扣住他的脖颈,像是要从他体内攫取出最后一点氧气。
时栖渐渐喘不过气来,但仍旧是含着题鹤那根东西,不愿意放嘴。
最后是题鹤先妥协了,他把时栖从地上捞起来放到书桌上,掰开时栖的腿,凿入他受着伤的穴里。时栖前面的穴比一般女生都浅,题鹤很轻易地找到宫颈,毫不怜惜地顶进时栖的子宫里。
时栖疼得倒吸凉气,眼泪成串地砸到题鹤肩上。题鹤发现了,短暂地瞥了他一眼,接着嗤笑一声,“哭什么,他不会哭……”
时栖很无措地抬头望他,随即反应过来,似乎是忍受不了题鹤这样的羞辱,又激出更多的眼泪来。题鹤看着心烦,让他低下头挡住自己的脸,就继续凿弄他那个温软的穴口来。
最后时栖是挂在他身上的,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止住了哭泣,只是眼睛周围还有半圈红肿。题鹤动作难得轻了些,嘴里吐出的字眼还是让时栖浑身发冷。
他问,“你怎么好意思冒充时简?你有没有一点良心?”
时栖当时没答,他下意识地摇头,然后就看见题鹤转身走出房间,好像一点也不愿意再在这个压抑的房间里待下去。
时栖又把自己蜷缩起来,身下那两个洞肿胀不堪,只是在双腿间轻轻摩挲,内壁磨破的疼痛就清晰地映在他脑中。
而题鹤离开前那句话也在他脑中徘徊。时栖花费了大量的精力理解这句话,终于明白题鹤问了什么后,捂着被子摇头。
不是这样的,时栖和自己说。他很爱哥哥,也很爱题鹤,但哥哥因为他离开了,他永永远远都不能报答哥哥。
时栖身边只剩题鹤一个人了,所以他得加倍地对题鹤好,更不能离开题鹤。但他真的太笨了,他不知道题鹤缺些什么,喜欢什么,唯一了解到的,就是题鹤喜欢他的哥哥。题鹤这么多年里,只在哥哥身边是完全放松愉悦的。
但时栖不能再变出一个哥哥来是,所以他用了这么卑劣的方式。
他没办法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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