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记得醒来的时候中衣上有血迹。”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打算自断经脉的。他以为又像当年我俩被魔族控制的时候。”
“俩？”
“嗯，呵，我以为你知道。”
“他的记忆里以为只有你一个。”
“嗯，他稍晚一点点，就像喝酒一杯倒似的，断片没记住吧。当时，看到我被控制了，刚开始疯，他就疯了。等我醒来的时候，他就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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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大腿挂件
“是师尊找到他的，在我入门的三年后，师尊说他不记得什么了。”
“你知道他和段笙墨是个什么交情吗？”
“不知道，他的记忆很混乱，有些有，有些没有。关于段师兄，只有经常切磋，又是次次都赢的记忆。”
“段笙墨故意的。”
“？？？”
“武神峰，前武神峰主和师尊带他回来的同一天带回来的小乞丐，跟着前武神峰主姓段。要是他根骨再好些，大概会去武神峰吧。跟我一样，灵根受损，师尊收留。”
说着蓝天白云渐渐变成了晚霞红。
“冰释，我的佩剑。师尊给的，是同工同料。让我俩冰释前嫌的用意，给了我，大概是让我放下。他的原来叫雪融，后来他自己改了雪音，大概是不愿意原谅我吧。”
“知道为什么打不开雪音吗？”
卓青航摇摇头。
“因为元神，雪音和冰释认的是元神。”
“可是，当时刚醒打开了。”
“那就是他和段笙墨的交情了，乞丐窝里同生共死的交情。也许，你该去问问段笙墨，他们后天就回来了。”
“对了，南宫是魔族的姓氏，魔族异类，向善的一支，十数人罢了。突然魔气恢复要杀平民，就被控制住了。等清心咒过，像是被魔气控制时都已经死了。就留下南宫孤云，他非要留的。说这话，是因为，孤云他临走前来问我拿走了积善潭和轮回谷的册子。他本就是积善潭边的人，没理由不给。”
“师兄，你告诉他了？”
“嗯。你俩真情已动？”
“没有，也许，我的心是空的。”
柳真卿站直，拍了拍身上，像是离开走了几步，回头问。
“他，还在吗？”
“嗯。”
“知道了，谢了。”
天色渐渐暗了，卓青航心里的空虚感更甚，梦游似的回到了自己的屋里。
从来没有一次是害怕睡着了进修罗界的卓青航翻来覆去睡不着，想来灵力该有精进，起身去拔雪音，果然还是那样稍有松动。
既然是认的元神，打不开也是情理之中，想起之前滴血认主，倒是玷污了雪音的智商既视感，用柳长卿的血滴柳长卿的剑，太有意思了。卓青航自嘲。
脱下的外袍袖子里的铜镜微亮。
卓青航取出来，掐决，听到师兄懒洋洋的说，“明天早起来我这，一起去剑冢。”那边说完那边跟挂了电话似的，铜镜光芒全无。
呵，连小灵通都不如，对讲机吧。不对，不能说吧。
早起，那就早睡，躺好闭眼。
不想进修罗界的时候，又进了，这般顺滑，哪款巧克力还是哪款洗发水啊。
不想进是因为被柳长卿惩罚了一口，很是尴尬。
幸好，这人不在。
可是，这人不在，就是去齿轮世界摸爬滚打，又有些于心不忍。
算了，反正都来了，先修炼。
约莫快天亮，秉持着赶通告不迟到的良好契约精神，收势。
回到了屋里，运行灵力，脐下三指温热，像冬天里拗造型保持风度贴满的暖宝宝。
收拾妥当，点着脚，想跟巨巨似的直接飞而不是御剑飞行，蹦哒着像个大尺寸的玩偶。
幸好，徒弟不在，院子里只有他一个，认命得用师兄给的临时灵力御剑飞行去了师兄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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