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亲一下就怀孕的桥段吗？
“怎么？不高兴？”柳长卿继续道。
“……”这，不是你的孩子！卓青航入戏得想道。“高兴，就是不知所措。”
“你自己实打实修的，没什么可惶恐的。”柳长卿在他身边坐下。
“你，喜欢我什么？”卓青航没头没脑地问。
“怎么突然想聊这个？”
“……”卓青航想难道我能说刚才的桥段有点像霸道总裁文的先婚后爱吗？孩子都折腾出来了那种。
下一瞬卓青航看向柳长卿的丹田，这里也有个元婴，而且是个老元婴了。
柳长卿留意着卓青航的表情，看着卓青航拿眼神看他那，瞬间脸红了。
“所以，你想……愿意……？”
“不是，不是，不是。”卓青航还不知道柳长卿的脑补，只以为是同意交往级别的愿意。“我不知道自己哪儿好。”
“……”这次轮到柳长卿不言语了。
卓青航以为是自己没优点，柳长卿说不上来，才沉默的。于是，两人各怀心事，沉默了一会儿。
柳长卿开口说，“有一个人活了十辈子。”
卓青航听着，想着，十辈子就是满打满算一千年？哪辈子满打满算也不定能活百年，四舍五入几百年的样子。这是在说柳长卿自己吧。
卓青航有涵养地静静地听。
“他第一辈子被强了，照顾老小。”
“他第二辈子为养活家人出去找活干，乐天知命，苦工日子也过得开开心心，为了救工友被火烧死了。”
“他第三辈子被人出卖浑身是伤，咬着牙扛下了所有，没有暴露别人。”
“他第四辈子在大佬手下做打手，大佬教他识字，他为大佬挡刀挡子弹。”
子弹？可能是齿轮世界的事。卓青航没插嘴。
“他第五辈子地荒了逃难，他小小年纪舍了自己给家人换来了口粮。”
“他第六辈子冲锋陷阵还没来得及给他荣誉，他就牺牲了。”
“他第七辈子任劳任怨吃得少做得多，终于熬过来，在中年的冬天没熬住，至死只说是老毛病了，不用花那冤枉钱。”
“他第八辈子开了个孤儿院，总算过了几年安稳日子，也是在中年的冬天，穿的用的都是多年来不曾换的，有好的总是紧着那些孩子们。”
“他第九辈子，被朋友抢了功劳也不恼，老了也没离开那个异乡，终于在异乡乡亲们的帮助下，落叶归根。”
“他第十辈子，在聚光灯下，热烈鲜花掌声的日子里，救助小动物。劝粉丝上进，不要沉迷，却又努力创作给粉丝带来更好的积极向上的作品。可能他太好了，被偏激的私生饭囚禁，差点丢了性命，如今还在重症病房，是个植物人状态。”
卓青航听到第十，有点难以置信，难道这人说的是他？
卓青航愣了良久，柳长卿也没催他，就静静等他消化。
“这就是，你在齿轮世界经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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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这都是我？”
“嗯。”
“你去活过了我的过去那几辈子？”
“我作为旁观者，那个被压住逃不出来的工友身边手足无措的工友，那个看起来是出卖的人身边同样收到断尾指令的同事，那个……”
更是在没有你的齿轮世界兜兜转转，毫无目的盲目的，找一个人的身影，只是在最后才知道那是你，那都是你。
“所以，我见证了你，多么好。千万别再说不知道自己哪儿好。”
“这，都是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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