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顺畅,到了茶楼三楼,小老弟正躲着看一本封面是狗尾草的,笑得一脸的邪气。
卓青航摇了摇头,自己的话本,起码还讲个天地正气,嗯嗯啊啊也是两情相悦。看得满脸邪气会是个什么鬼,不过,看起来倒也不是魔气,也就不管了。
卓青航努力调整了一下庄稼汉的声线,清了清嗓子。
小老弟被吓了一跳,“哦你啊?吓我一跳。”
“看什么呢,这么刺激?”
“就是……喏,不好说,你自己看。”
“……跟狗啊?太重口了吧!”
“咳咳,没见过世面吧。”
卓青航心想,怎么谁都说他没见过世面,再说了,这个世面他也不想见。
“小老弟,之前说的秀才老爷出话本了,你看看。”
“嘶……”
“怎么了?”
“出的是仙门的话本啊,这不合适吧?”
“这话,从哪儿说起呢?秀才老爷再三说,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来着。你看头一页就这么写着。”
卓青航拿手肘推了推书脊,没敢把忘了易容的美手从粗布袖子里露出来,跟怕冷似的揣着。
“这……我得问问老板。”
“你问了?怎么说的?”
卓青航见小老弟耷拉着头回来了,看样子是没成。
“嗨!老板屋里有客人,是个说话娘们兮兮的,里面说的听不懂也不让听。那个娘们兮兮的让老板把我轰回来的,我这还没问出口呢。”
卓青航只知道一个诱受声线的,能在这结界里来去自由的,八成是这人。
“兴许是老板熟客呢。”卓青航旁敲侧击。
“哪儿啊,熟客我都认识。这儿茶楼老板代代的老老实实的倒茶倌儿,什么茶叶点心的都自己上心,对伙计们也好。这层是老板他远房的表弟折腾的,就一年前才来的,说空着也是空着,先折腾了个说书人。后来,说书人喏在这二楼说,生意也马马虎虎,后来请假了一阵,接着又不来了。这就改了个书肆,放点谁都能看的,赚点茶水瓜子点心钱。再后来,那表弟就不知从哪儿找来这些个话本,说这三楼空着也是空着,按月给老板点租金钱。老板也没管他。”
“说这表弟长得书卷气的斯斯文文,我不知道从哪儿弄的这些个。嘿嘿嘿还怪带劲儿的。”
卓青航听了纳闷。“那你还说去问老板,敢情老板不管这事儿啊。”
小老弟摇头晃脑,皱着眉,“所以说这事儿怪呢。就说刚才那个娘们兮兮的这几天说表弟出去找点货,喊他来管这事儿。可是,没过问过收成,反而成天的往老板屋里钻,还不让人听墙根。啧!”
卓青航急了,“那我还等个什么劲?你把稿子还给我,我去别的地方问问。咱村里这秀才老爷的文笔,又能看的懂,还能看个乐的,还真不多。我这是说这儿多好,又能挣几个钱。要不是秀才老爷读书读迂腐了,早就去大官家里做师爷了。哪儿用这么潦倒。算了,再不济劝他出来做说书人倒也不错,就是不知道拉不拉的下这个脸面。这读书人都好脸面,啧啧。”
小老弟捂着,“别,我可不给,我看得出来是好东西。这断袖分桃龙阳,咱这都有,还不少的人爱这口的。还有不少的老娘们儿爱这爱得不行,茶余饭后的聚一块儿调笑这个角儿,调笑那个角儿的,乐都不认识自家老爷们儿,谁还管他吃没吃了。就说断袖分桃,那些老娘们儿拿自己的体己钱出来凑了个堂会,呵,那热闹劲儿,围着演得好的角儿给砸不少金的银的手镯耳环的。见这阵仗,咱老爷们儿都躲着走。后来,也有老爷们儿偷偷摸摸来这找话本看的,许是看个新鲜。再后来就住这儿了似的。”
“嘶……可就是这仙门,……咱这方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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