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林从南缓缓抬起头来,他平视着林向北,“你从今往后就当没有我这个人,我尽力了”。
林妈妈凝起眉头,“说的这是什么话……”。
“妈”林从南声音不大,却无比坚定“我要和陈碎结婚”,不等林妈妈出言讥讽,他笑了一下,接着说“不是征求意见,是通知你们”。
“你是不是疯了……”林妈妈被林向北搀着,喃喃地问出来,她突然间明白林从南将一切交给林向北里其中的意思,话语含糊不清地吼了出来“你不孝!”
周遭投来异样的眼光,林从南转过身,等到氛围平息,才缓缓地说“再不走就赶不上飞机了”,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林妈妈又惊又怒,她扬起手,那一巴掌不轻不重地落在了林向北身上。
“走吧,儿子”。
陈碎拎着东西走进小区,他这几天过的意外快活。因为跟着沈阶学做饭,搞得沈阶家里鸡飞狗跳,陈碎毫不手软地扔掉破碎的瓷盘子,听到沈阶的吼声,两人一愣,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对视着笑了出来。
沈阶烦的够呛,催着陈碎麻溜地滚出了自己家,顺带上陈碎自己做出来的失败成品。
老旧的居民楼下,停着一辆显然不属于这里的高级轿车。
小区静悄悄的,偶然有路过的人对着旁边投来惊讶地眼神,只是瞥了一眼,就匆匆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陈碎脚步轻快地走着,却突然看见,一辆有些陌生的黑色轿车前,站着不能再熟悉的人,他脚步停了,一时间酸涩感纷纷涌上鼻头。
陈碎抿住嘴,眼眶湿了,他张开口想要喊,却看见,向来在他面前表现的几乎是完美又无所不能的林从南,垂下头,疲惫地靠着车坐了下来。
他点了一根烟,顺手将西服外套脱了下来,潦草地扔在附近的水泥地上,深色的西服与漫长的杂草交织在一起,林从南抬起手,像是看着什么一样,手里的烟就要脱手。
“你干什么呢”
陈碎一声不吭地站在了林从南面前,抓着他的手问。
烟灰被这样一震,飘散着抖落在衣服的外面,杂草反倒被遮挡了个严实。
林从南有些迟疑扭过头,他看着陈碎,下意识伸手去掐灭了手中的烟头。
“嘶”手指尖穿来的灼烧感刺透林从南的痛觉,他正想缩回手,却对上陈碎的眼睛。
那里盈着几欲落下的眼泪,陈碎眼睛的倒影里,全是林从南。
“抱歉……我”林从南慌了神,他想要说什么,喉咙却被什么堵住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陈碎盯着他,任由着眼泪落在地上,打起滚,卷起尘土,翻在附近的叶子上消失不见,他顿了顿,站起身来,对着林从南伸出手。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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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干旱空气里突然间落下的雨滴,又好像是无人广场上骤然拉起的小提琴,有人仰头看乌云压顶漆黑密布,有人驻足站定掷地有声。
林从南那一刻突然一阵晕眩,他轻飘飘地想,原来陈碎爱我,我也是有人爱的。
两人一个走前面一个走后面,陈碎能感觉到,林从南在很用力地抓着他的手。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陈碎还是想要落泪,想要抓着林从南大哭一场,不为什么,什么也不想。
陈碎没有这样做,他带着人进屋里,迅速拽着林从南的手去了厨房,那里仍旧崭新的没有一丝烟火气。
烫红了的手指在水龙头不间断的冲洗下颜色慢慢变得淡了起来,陈碎偏过头问“你感觉你怎么样?”
林从南点头,把手从陈碎手里抽出来,他垂下眼睛,侧过身,嘴唇轻轻触碰了一下陈碎的脸,然后若无其事地转过身问“这里有烫伤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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