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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郝潇洒的目的是你,不是柴颂?”
宫涂缩在沙发里,点点头,应道:“柴颂说郝潇洒抓住她之后,根本没怎么样,只是拿走手机,把里面我和她拍的,咳咳,裸照,配上特别不堪入目的话发过来,刺激我。”
吸顶灯没开,只有个小台灯亮着,宫涂坐在旁边,手指不停搓/揉着杯子,他抿了口水,轻轻吞下,凸起的喉结随之一跃,尔后抬起湿润的眼,朝施雨添投去求助的目光:“雨添哥,你说,我到底该怎么办。”
没有任何间隔的眼神接触和过分依赖的询问,让施雨添有片刻的溺水感,他不敢乱动,也没胆量擅自张嘴,只剩下彼此交叠的呼吸声,表示着对话仍在继续。
宫涂放下杯子,朝施雨添的方向挪了挪。
施雨添立刻转开脸,说:“你先洗个澡冷静下,我们再想办法。”
“好。”
宫涂站起来,两步跨到施雨添跟前,撑起胳膊,压在他座位的两侧,大半身体的重量随之倾倒,以至小臂上爆出几道青色的血管。而骤然缩小的空间,也让施雨添不得不拢起肩膀,似乎宫涂的胳膊上沾着火,一点点的碰触都会引火上身。
“雨添哥,我认识的人里,只有你真心诚意对我好,我现在只能把这件事告诉你。你帮我一下,好吗?”
施雨添哑着嗓子嗯了声。
浴室门锁,流水声起,他才松了口气。
“你确定自己能解决他的事?”
汤淼已换上睡衣,敷着面膜站在卧室门口。
施雨添低下头,如实说:“我不知道。”
汤淼叹气:“答应得不干脆,拒绝得不果断,给人希望,结果却没全部兑现的能力。说明白自己没那本事,又拉不下脸。施雨添,你每天到底在想什么?他,还有那个袁生晴,都不是车子上的货物,随便往旁边一摆就行了。一旦插手,就必须得插手到底,没半路下车的可能,明白吗?”
施雨添点点头:“这个我懂。”
汤淼继续叹气:“你懂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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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逼近凌晨,路上变得空荡荡。
其实关于郝潇洒把地址选在拥挤的酒吧这件事,有些出乎袁生晴的预料。他以为对方会定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小黑巷子。不过这样也好,酒吧人多,对方即便想有什么大动作,也得有所顾及。
人身危险起码不用担心。袁生晴稍微放松了些。
但问题并没有真正解决。
郝潇洒,这个名字他之前在施雨添那里听到过,是个普通的货车司机。至于宫涂,是个学生,虽然有和老男人睡觉的爱好,但交友圈和郝潇洒肯定不搭嘎。这俩怎么会结下让对方不惜以裸照威胁的仇怨?
袁生晴想不明白。
比预定的十一点早到半小时,他拉上校服拉链,正准备攮进去,结果被保安拦下,说是未成年人不得入内。袁生晴脱掉校服,解释说这只是种情趣游戏,自己实际上要奔四十了。保安打开手电,往他脸上一扫,嗤笑着说,骗谁呢,就你这脸,上高二都得是跳过级的,快回家找你爸,不然我就打电话给你班主任。
无奈之下,袁生晴只得躲到旁边巷子里,点起烟,叼嘴里盯着路边动静。
就这点烟的间隙,一道人影突然从街边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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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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