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歌,内容是与聂参差的寒假生活,录好两首demo投去音乐公司,竟然得到能签约的消息,自此便杳无音信。聂参差得知被分手,怒把戒指抛掉,这才给袁生晴捡到的机会。
袁生晴晓得聂参差和段章的那段,强打精神说:“然后呢?”
“他是得艾滋死的,”聂参差漠然道,“脏病。”
袁生晴这下真没法睡了。艾滋,他之前听过,同性恋的大忌,滥交的会得。想到病发时全身疱疹的样子,他有些反胃:“别再讲这些,我跟他也不认得。”
聂参差立刻回应道:“那你这些年都在做什么。”
他回应得实在太快,莫名给人一种前面那些话都是这句铺垫的错觉。
“我?我更没什么好说的,反正尽是些下作事,不入你尊贵的耳。”
聂参差闻言蹙眉。袁生晴也晓得这话噎人,但就是想说,噎得没下文最好。
没多久,俩人来到间澡堂。
老式澡堂,大浴池。
袁生晴很久没进过这种地方了。寻思着聂参差带他来这种地方干嘛,他身上刀口还没长瓷实,哪敢下水。
难道要玩什么折磨人的新花样?
夏末,澡堂生意一般,店门前只有聂参差一个人的车。店老板年轻壮硕,见到聂参差之后微微颔首,说:“老大,人已经按你的吩咐关进去了。”
人?
袁生晴疑心病犯,跟着聂参差往前走,不住探头探脑。俩人进入间房,房里有面透明的玻璃,能看清对面的情况。对面是间桑拿屋,里头锁着个赤裸的男人——聂参差似乎对全/裸有什么执念。男人下半张脸上戴着张面具,面具系在脑后,有两条绳子延伸出来,绑住手腕。他赤着脚,脚上还锁着脚镣,脚镣边沿已滋出大片铁锈。
郝潇洒。
袁生晴惊愕不已,聂参差居然这么快就能把人找到。
虽然陷害自己至此境地的真凶就在对面,他却没之前想得那么愤恨,更多的是种空茫。毕竟比起郝潇洒拙劣的计划,自己的轻敌更不容饶恕。
聂参差看了眼温度计,说:“该醒了。”
温度计通红一片。
果然,郝潇洒呻吟着睁开眼。他左右环顾,竭力挣脱着手上的绳子。但这绳子连接着脸上的面具,一旦手腕的空隙变大,面具就会缩紧,面具里面的刺针就会扎入郝潇洒的脸。
郝潇洒很快发现装备的运行机制,停止挣扎,但也没求饶,对于今天,似乎已经预料,他抬起头,正视隔着玻璃的聂参差,说:“小少爷,我知道你不会放过我,我也不预备活着,但请放过和我一起的女人。”
郝潇洒说的就是那个将自己拐上吸毒之路的女人。袁生晴这才窝火起来,你俩为非作歹做亡命鸳鸯,能别牵扯无辜大众么。
聂参差不答反问:“你觉得你的话在我这里有多少分量。”
“没分量也得说,反正都是个死。”
聂参差随意嗯了声,吩咐道:“先把手指切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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