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之前又不用香水,我不往这事儿上琢磨还能往哪儿琢磨,麻烦给我点灵感。”
聂参差没搭腔,降下半截车窗。
晚风怡情,袁生晴舒坦了,睡得很快,再醒来,居然是个完全陌生的房间,房里干净敞亮,落地窗半开,白色窗帘飞舞,窗帘下摆着两张藤椅,其中一张坐着聂参差,正喝茶。片刻后,风不吹了,窗帘一下子全罩他脑袋上。
袁生晴没绷住笑:“噗。”
聂参差不以为然,扯开沾上茶水的窗帘,走到床边,问:“等下想吃什么?”
“什么都不想吃,”袁生晴探头探脑,“这是你新家?”
“嗯,昨晚你睡太死,叫不醒,就先带这儿了。你放心,房子我自己买的,旁边没我爸的人,”聂参差从衣柜里扒拉出两件衣服,“这里就是我想让你住的地方。”
“别,住这种说话有回音的地方我难受。”
袁生晴下床,突然发现自己身上穿的是新睡衣。他瞪着聂参差,聂参差耸耸肩:“你衣服太脏,我总不能让你穿着上床。”
“算了,都是男的。”袁生晴很快释然,然而余光瞄到垃圾桶,最上面明晃晃地放着俩套儿,最关键的是,里面还是满的。
满的。
袁生晴深吸一口气,后面不疼,又做了套拉伸运动,后面还是不疼,这才放宽心,指着套儿问:“这谁的杰作?”
聂参差瞥了眼,对此供认不讳:“我的。”
“昨晚这里还有别人?”
“没,只有咱俩。”
袁生晴一慌:“可我后面没感觉啊。”
“因为我没插进去,”聂参差坦然道,“给你换衣服的时候看硬了,就在外面,用你的大腿根蹭了蹭。”
袁生晴木着脸,往裆里一掏,干净净,滑溜溜。
聂参差见状,笑道:“别这么敏感,做完我就抱你洗了澡。”
袁生晴咬牙切齿:“那我该谢谢你咯?”
”随便,反正咱俩之间什么话没讲过,”聂参差的语气突然变得语重心长起来,“海誓山盟有过,老死不相往来也有过。”
袁生晴一撇嘴:“都有过,也都过去了。过去的事就别鞭尸了,没劲。”
聂参差看他看到硬这件事,并没造成什么影响,他捡起床上衣服换上,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也没顾及聂参差在不在屋子里,然后打了个哈欠,咂摸咂摸嘴,回头瞧对方没走,才问:“去哪里吃饭。”
聂参差的个头早就超过袁生晴,本该理所应当地俯视对方,可他却抱着袁生晴的衣服坐下,并拢双腿,抬起头,问:“出去吃好不好?”
好个鸡毛菜,这种别墅区一看就跟市区差个十万八千里,再找位置要饿死,袁生晴不领情,摆摆手,径自下楼。
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他边走边寻思。
现在到底什么情况?自己是以什么身份留在这里的?
太饿了,寻思不出,袁生晴忽然啊了声,吼道:“我菜呢!”
那可是施雨添专门送的!
聂参差站在楼梯上,跟着敷衍地啊了声,说:“不好意思,我以为那是你准备带回去喂狗的,就都分给外面的流浪狗了,原来你是准备要自己吃的?”
“喂狗?!”袁生晴怒道,“你怎么不把自己剁吧剁吧喂狗?”
“大清早,不要说这种小孩子似的胡话,”聂参差笑道,“你想吃什么,我做。”
袁生晴饿得打嗝,撂下句随便就走了。
老实说,无法品鉴聂参差厨艺如何,因为材料都是现成的,厚切面包煎鸡蛋加培根,谈论口感好坏没意义。
袁生晴戳破鸡蛋,没流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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