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一样,特事特办嘛。至于那些腻歪的废话,我确实没兴趣听。”
聂参差不语,继续埋头吃饭。
袁生晴一路走姿轻盈,临睡了掏出手机,飞快隔给施雨添发了条短信,问睡觉没,那边回复得也快,还没,你呢?
我呢?袁生晴美不滋儿地想,有来有往,才叫回复。
俩人磨叽半天,袁生晴越聊越兴奋,到后半夜还精神奕奕,他瞪着天花板,想到几个月之前自己连跟施雨添发消息都不敢,现在不仅发了,还能讲好多,人之际遇真是奇妙。他翻出对话框,正准备从头到尾再回味一遍,就收到了一条新信息。
? 如?您?访?问?的?网?阯?F?a?布?y?e?不?是?ⅰ???????ε?n?②??????5?????o???则?为????寨?佔?点
“阿晴,雨添那边怎么样了?”
是牧锦方。
袁生晴立刻爬起来,绕着房间不停走。劝人走这事儿,可以说彻底办砸掉,施雨添拒绝的意愿不容动摇,宫涂去北京又是板上钉钉的事——
要不,自己也跟着施雨添去北京?
袁生晴恍然大悟,对啊,这边事情一解决,不就重变自由身了吗?去哪儿不都一样。
对,可以这么办。
等等,还得先跟施雨添商量下。
想来又想去,袁生晴回复道:牧哥,还没办成,再给我几天。
没多久,牧锦方回信:好,如果这几天宫涂找你,记得躲着点,他最近情绪不太对。
15:50:19
章五十三
袁生晴并没把牧锦方的提醒放在心上,宫涂在他眼中始终是个小孩子,虽然任性了点。而且对他,自己也于心有愧,终归不舍得责怪。
摆在他面前的更为棘手的是聂参差。
“补习的老师等下就来了,”聂参差长臂一抬,堵在门口,“你不能出去。”
袁生晴怒道:“我有同意补习么?”
“没有,但这事必须做,只要你想回学校,“聂参差振振有词,“难道你不想回去?”
“想回去,但不想经你的手,很难理解么?”
“不难,只是这样做根本没有必要,”聂参差无奈道,“我又不会对你怎么样。”
跟施雨添约好的时间快到了,见大门无法突破,袁生晴转而投向窗户,然而等他跳出去,聂参差又在草坪上等着。袁生晴耐性被磨光,提拳冲到跟前,聂参差也没躲,坦然道:“耍小孩脾气不是你这个年龄该干的事,眼光放长远点,如果那个男人知道你要补习,也会同意的。”
“那个男人”,是聂参差对施雨添的称呼。
见袁生晴不搭话,聂参差脸朝天,补充道:“如果不同意,那这人也不值得你喜欢。”
这话说得在理,袁生晴反驳不动,一腔怒火梗心口上,气得他打了个嗝儿。
补习老师是个女生,性格腼腆,还在上大学,课本和补习资料提了一整包,袁生晴看得头皮发麻。之前陪宫涂上学,短暂得摸过笔,此后就跟写字绝缘了。
聂参差端茶倒水,保姆扮演得十分到位,见袁生晴为难,说:“你有想回去的心,可这远远不够,得真去做了才可以。谈恋爱不就是想让自己变好么?”
袁生晴摆摆手:“不用你来教训我,烦死了。”
他承认,自己之前想重归正途的话,确实说得过于轻巧。像种逃避现状的托词,虚伪且傲慢,因为现实就是,仅靠自己,并不能找到工地扎钢筋以外的活儿。诚然,那两年的水鬼经历很宝贵,可肺落下过病根,没法再干下去。路一条条被堵死,在此情况下,只能寄情于某种高贵的不可能,以保全残余的生存尊严——我跟真正的废物不一样,袁生晴一直偏激地认为着。而抱有此念头的他,现在差点被汹涌的题海呛死。
休息的间隙,袁生晴给施雨添发了消息,说今天很忙没法出去,施雨添没回复,等下午课程结束,才收到消息,不过是个陌生的手机号。
“是袁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