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时,他们都信任他的能力,也从没紧张过这种小事。
但被人担心似乎也不坏。
岑予月看着他的手,像鬼迷心窍一般,轻点叶尖翩然落下,直落入一个温热的怀抱,严戈稳稳地接住他,随即手臂收紧,岑予月被他拢进怀里,这才后知后觉地挣动起来,耳朵烧红。
“放手,你是不是想挨揍?”
严戈没有说话,低头亲了亲他红玉般的耳垂,岑予月又羞又恼,气道:“严戈!”
但他只是嘴上警告,始终没有动手,严戈便大着胆子开始试探。
“你并不讨厌我,也喜欢我对你这样。”严戈在他耳边轻声道:“不用不好意思。”
岑予月侧头躲开他灼热的呼吸,觉得自己就不该来这,昏了头才会自寻烦恼。
“我讨厌你!”
严戈闻言似乎笑了一声,岑予月惊讶地抬起头,他弯起的嘴角还未放下,惯常冷脸的将军笑起来居然有些稚气,严戈却趁人呆愣俯首吻住他,梢头的桂花落了酒,雪中香气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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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雪知
自晏重寒走后,帮他顶岗的陆印悬巡防更忙了些,清早就去主帐拿令牌,却突然见严戈嘴角青紫。
陆印悬大惊失色:“将军,你这是怎么了?”
严戈沉默地扫了他一眼,陆印悬以为他遇到了刺客,满脸着急,主动承认道:“昨夜是我排的岗哨,还请将军责罚!”
看他都快自觉去领军杖了,严戈不得不开口:“与你无关,我晚上起夜不小心撞的。”
陆印悬:“……”
撞哪里能把嘴角磕破?而且严戈侧脸似乎还有道巴掌大的红印。
等等,好像就是巴掌吧?
还没等陆印悬细看,严戈已经把令牌丢给他,低下头处理公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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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人没太多讲究,早上一套拳打完,杜符已经开始和晏重寒称兄道弟。
他看着晏重寒拿石砖搭了个小炉,面露疑惑:“这是做什么?”
晏重寒故作神秘道:“给你们煮茶喝。”
孟棠时在漠北就养成了晨起要喝杯茶的习惯,晏重寒都是用草木梢上的新雪来泡,他动作熟练,拔刀劈柴,行云流水。
那刀锋芒一线,刃光渗人,他还一点不心疼的拿来劈柴用。
杜符家中世代为宫廷御匠,精于铸铁浇器,他名为符,便是这一辈的家中掌器。见这刀工艺精湛,必定名匠手笔,纵是他见过无数寒锋利刃,还是忍不住眼前一亮。
“晏将军,你这刀是谁打的?”
“谁打的我不知道。”晏重寒添好柴,回头得意道:“但是我夫人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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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符震惊:“你都成婚了?”
晏重寒莫名其妙,上下扫视他一圈,“呃,你这么高兴做什么?”
杜符满脸堆笑,歉意道:“之前是我不对,忍不住把你当作了竞争对手。”
他盯着正坐在客栈里喝粥的孟棠时,对晏重寒眼神暗示,压低声道:“那你都是过来人了,能支我几招吗?让兄弟也好早日成家呗。”
“……”
晏重寒冷笑一声,转身就走,“没招的,别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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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山入冬以来飞雪不歇,听松县周围都积得深厚,能没过人膝盖。
趁着天晴,工匠开始清理道路,宋鹤行安排了人修缮房屋安置灾民。
孟棠时也跟杜符一道去检查工事,清点当初修造的款项,并且排查此处灾情原因。
压塌的官道驿桥损坏了许多,林间雪路难走,晏重寒骑着马过来,“孟大人,要帮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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