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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蹲在院里,中间放着一堆刚采的莲蓬。

“你让祁桑开了什么药啊?”岑予月偏着头问,他没什么耐心,莲心都没挑就塞进嘴里,又怕苦,直接囫囵地吞了下去。

“也不怕噎着。”晏重寒嫌弃地看他一眼,把手里剥好的递给他,“当然是大人的事,小孩子别听。”

岑予月一下子红了脸,“你们……”

晏重寒嘲笑他:“想什么呢!”

“要了个补药方子给棠时调理一下。”

孟棠时一到冬天就容易生病,晏重寒这次想趁早准备好,往后得把他养胖点。

“喔。”岑予月羞恼地瞪他,“说就直说嘛,搞得这么神秘。”

“那你也说说,”晏重寒剥好了一小碗,放到他面前,笑道:“不去吃厨娘给你做的酱鸭,怎么在这等着?”

岑予月高高兴兴地端起碗,“我不喜欢酱鸭不行吗?”

“那你喜欢什么?”

“我喜欢练武和好吃的。”

岑予月脸上红晕还没消尽,绮霞簇拥着眼波流转,漂亮得像在发光。

他目光坦荡直白:“还有严戈。”

晏重寒笑着揶揄他:“噢,老大只能排第三啊。”

“已经很高了好不好!”

·

午饭后,晏重寒拿麻布给院子里的芍药遮阴,这花才刚种下,耐不得久晒,他拎着一把小锄头,伸手掀了掀帘子,隔窗问:“不休息会儿?”

孟棠时坐在木塌上,闻言摇了摇头,放下书把竹帘卷起来,倚着窗看晏重寒侍弄花草。

“就不问点别的?”

晏重寒从花木间抬起头,“嗯……辛夷花喜欢吗?”

孟棠时盯着他不动,随口答道:“喜欢。”

晏重寒笑着看他一眼,收拾好东西,拍拍衣服去洗了手,进屋前停顿片刻又把沾灰的外袍脱了。

他挨着孟棠时坐下,问:“一会儿要去哪?”

“浑仪监。”孟棠时轻声道,“你还记得杜符那个铁牌吗?”

“我怀疑启周藏着一个秘密,也因它牵连了许多人。”

晏重寒有点惊讶,但他的眼神很稳,并无惧怕和忧虑,只是静静地听孟棠时继续说。

“我曾想不通父亲为何要死,直到我发现先帝一直在找借口不断地迫害无辜官员。”

“我以为他是想打压太子党,父亲为了保全太子势力殉道开路。”

孟棠时声音平静:“后来发现他杀的都是前朝旧臣。”

“他或许也是为了找这个秘密。”

晏重寒听完却在意着别的,抱住他微笑说:“所以岳父其实是为了保全你。”

孟棠时摇摇头:“我也是太子党。”

“不是别的,”晏重寒依旧笃定道,“是你。”

他眼里有暗光沉浮,深邃而温柔,“我们都很爱你。”

孟棠时不知他话里的肯定从何而来,却也突然不想再去纠结父亲当初的动机。他把头靠在晏重寒胸膛,听着那沉稳的心跳声闭上了眼睛,缓缓松了口气,心里似乎传来声闷响,隔着经年累月的回音,随后是一种从未有过的轻快畅意。

他愿意相信这个答案。

·

·

浑仪监掌天象历法,推演辰时星历。

但自从李阜驾崩后就越发不起眼,如今的监正名唤黄寄,是个慈眉善目的中年人,孟棠时和晏重寒刚进门,他就笑眯眯地看着两人,一脸了然:“二位大人可是来测个日子的?”

孟棠时点头:“劳烦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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