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棠时还有点热意未散,忍不住推他,“一身酒气。”
晏重寒遭了嫌弃,小声道:“棠时光是说我,你还悄悄和郑溪明喝酒。”
孟棠时抿了抿被他咬红的嘴唇,后知后觉发现了点问题,“你这是吃醋?”
晏重寒牵着他往回走,笑道:“醋怎么够吃,回家再加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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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烛冷似秋光,此间衾枕却暖如春帐。
晏重寒叠了衣服,换好干净的床褥,才把孟棠时从竹塌上重新抱回去,他刚躺好,又伸手将人捞过来。
“睡我身上。”
孟棠时被他强行按在身前,也没什么力气挣动,手顺着他腰腹上紧实的肌肉线条摸到颈侧,拍了拍抱怨道:“……硬。”
“睡嘛,不硬。”
孟棠时也不知晏重寒又想做什么,但他已经提不起精神应付了,枕在晏重寒胸口闭上眼,就在快要睡着前,突然有一点震动隔着衣服传过来。
晏重寒终于如愿以偿,心满意足地抱着他竟开始傻笑:“嘿嘿嘿……”
孟棠时:“……”
看来是真醉了。
这酒后劲还挺大,以后不能再让他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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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彦刚出宫回中书台,正好碰见孟棠时过来。
“孟御史来中书台做什么?”
“杨相。”孟棠时行礼道,“今天风大,下官是替师娘来给老师送衣服的。”
杨彦笑了笑,叹道:“唉,真是羡慕方大人,早知道我也收几个学生,也不会没人……”
“棠时。”
孟棠时闻声回头:“先生。”
方墨渊站在过道另一头,目光冷冷地扫过杨彦,“没事就别打扰杨大人了。”
孟棠时便和杨彦告了辞,跟着方墨渊进门。
他帮师娘带了几句嘱咐,盯着方墨渊加了衣服才往弘熠阁去。
弘熠阁确实年久失修,有一张书桌还跛着腿,空气里带着股陈旧的木香。
孟棠时打开了郑溪明说的那个暗格,把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是块边角磨损严重的乌木,依稀还可以看出是一把短剑的模样。
这……是谢几辰留下的线索?
孟棠时还没看出什么端倪,岑予月猛地从房梁上跳下来,眼泪汪汪地接过它,哽咽道:“是我的,是师兄给我做的玩具……”
孟棠时有些惊讶,难道谢几辰死前提醒郑溪明就是为了给岑予月留一个玩具?
他给岑予月擦了眼泪,摸摸他的头,等岑予月渐渐平复了情绪,孟棠时轻声问:“谢几辰私下是个什么样的人?”
岑予月回忆一会儿,突然红着眼笑出来:“师兄特别心软,也特别不着调。”
“最喜欢好酒,一喝酒就要念叨美人,偏偏招惹完就跑,都没见他对什么上过心。”
是一个沾花惹草的调皮鬼,总叫人生气,却在怀念他时掉着眼泪还会忍不住笑出来。
孟棠时本来有些失望,在听岑予月说后,又莫名觉得温情,他虽然和谢几辰从未有过交集,却仿佛能想到他留下这个木剑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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