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体力耗尽,也可能是药物起了效,吴有最终渐渐陷入睡眠。
孙贺黎由护士打理完手臂上的咬伤后一脸阴沉地坐在床边,握着吴有的手,脑子仍然处于混乱中久久回不了神。
陈慨检查后告诉他,吴有力道极重,身上的抓伤就不说了,要不是阻止得快,可能下身都会被他自己拉伤。
那可是一个男人最脆弱的部位啊,陈慨感叹,吴有怎么能对自己下这么重的手。
“我是不知道他之前有没有……像这样发作过,但他绝对不能再受刺激了,他的子宫壁薄,再受剧烈的刺激身体肯定要出大事,肚子里的孩子也是。
你最好……给他找个心理医生。”
最后离开前,陈慨这么对孙贺黎说,话中不免警告。
不能受刺激,绝不能再受刺激……孙贺黎拉回思绪,稳了稳心神。
看着手里杜唯康带来的u盘,他没进吴有住的诊疗室,转身去了陈慨的私人办公室。
吴有再醒来已经是第二日下午,他竟然睡了整整一天。
醒来后没看到孙贺黎的人,是梅姨守在他床边。
“不能碰!才换好药的。”
梅姨按着他的手不让他去碰自己胸口的绷带贴,“要不要吃东西?”吴有点点头,撑着手肘慢慢坐起来。
他已经恢复不少,甚至还能分神思考,梅姨怎么看起来不太高兴?梅姨给他盛了碗粥,试了试温度才递给他,“已经不烫了,快吃吧。”
“谢谢梅姨。”
吴有哑着嗓子试探地说了一句。
没想到这一句话却把人说坏了,只见梅姨顿时红了眼眶,“你这孩子,怎么能……怎么能对自己动手啊!”她指着吴有胸口的伤,可心疼坏了,“梅姨有没有教你,不管在外面受了什么委屈,都不能伤害自己?本来今天高高兴兴给你煲了粥要来看你,结果一来……明明昨天来送饭还好好的呢!先生也是,连个电话也不晓得打的。”
这老妇人按着眼角,眼泪便落在她粗糙的手心里,“你说你这孩子……你这么不爱惜自己,梅姨看了多难过啊……”吴有举着勺子的手不敢动了,他明白这种感情,以前闹闹哪里不舒服,他心里也是这一种恨不能替之的难过。
可眼下他也说不清自己怎么会变成那副自残自伤的疯子模样,只好唯唯诺诺地道歉,“对不起啊梅姨……我下次不会了。”
梅姨擦了擦眼泪又要说什么,就听门锁一响,是孙贺黎进来了。
见是孙贺黎,梅姨一反常态地没打招呼。
吴有嘴角一动,他脑子里还记得自己前一日的失态模样,再面对孙贺黎便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醒了?”孙贺黎倒面有笑意,仿佛之前什么事都没发生。
他走过来看了看点滴,又俯下身替他擦了擦嘴角,“你接着吃,我和梅姨出去说会儿话,不走远,就在外面走廊上,要是有什么事你就叫我,嗯?”梅姨像是料到了似的随他走出去,吴有看着两人的背影,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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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了会儿呆回神,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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