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么,捡起来一看这手机正通着话呢,是个不知是拨出去的还是打进来的语音电话。
“喂?”那头静了一会儿,“孙贺黎?你说话!你到底什么意思?”是吴有的声音。
赵云生返回聊天界面扫了眼,明白过来——孙贺黎发着酒疯说不能再和吴有联系,结果手倒是很诚实,最近半小时的对话框里一行行发的全是“我想你”,明明两个人前一次的聊天记录已经是上个月的事了。
而这通语音,正是被骚扰的吴有本人打过来的。
“是我,赵云生,”他看了眼睡在地上一副烂泥模样的孙贺黎,叹气道,“能帮个忙吗?孙贺黎出了点事。”
吴有赶到酒店时,赵云生正打了盆水试图给孙贺黎擦脸,但孙贺黎睡死过去了居然还晓得嫌弃人,不是缩手就是埋脸,一点都不配合。
“我是在酒吧把他捞出来的,也不知道他喝了多少,居然会醉成这个样子。”
吴有一直杵在门口,喘着气也不说话,看起来情绪似乎有些紧绷。
赵云生扔下毛巾放弃摆弄孙贺黎,打量着吴有解释道,“真不是设计好的,你别误会,我本来…是想送他回家的,但车开到半路他就吐得不行了,一会儿睡到半夜酒气发出来估计还要闹,老宅那里最近也没人照顾他。
他又念叨了你一晚上,所以我才……”“没事,”吴有这会儿才停止了喘气,他打断了赵云生的话,走过来,把提着的解酒药放在床头柜上,“我来照顾他,你放心好了。”
“成,有你照顾他我肯定放心。”
赵云生站起来,把空间留给吴有,走到门口却又忍不住回头,踌躇道,“…听说你要结婚了?”吴有已经重新绞干了毛巾拿在手上,闻言动作一停,默了一会儿才开口,“你想说什么?”“没什么,我就是……”赵云生咽了咽口水,嘴里莫名发起苦来,“我就是想问问,你们还有没有可能在一起,贺子他…挺舍不得你的。
我和他从穿开裆裤的时候就认识了,这三十年来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
说完,赵云生开门走了出去。
房间里安静下来。
吴有发了好一会儿呆,才被孙贺黎一声无意识的呻吟唤醒。
他这才绞干了毛巾,试探着拉开孙贺黎的手臂。
孙贺黎仍皱着眉本能地躲避,却在下一刻微微睁开了眼睛,眼神迷蒙地看着吴有,好半天才含糊地喊了一声,“……阿有?”“…唔,”吴有敛着眉,再一次伸手,“把手抬抬。”
这回孙贺黎总算晓得配合,任由吴有替他擦了手,还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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