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房新仁仔细一看,别说眉眼之间,依稀仿佛是有点儿像他。是幺儿?房新仁热泪盈眶,心里觉得这是天无绝人之路。
“幺儿啊,你到底去哪儿了,这些娘爹找的你好苦啊!”
房新仁伸手要握明庭的手,被他躲开。
“爹,猜错了,你再猜猜!”
明庭转动着手上金光闪闪的戒指。没办法,突兀国的审美就是这样,喜欢华丽镶宝石的金饰,大俗即大雅。
明庭这枚戒指上镶嵌着祖母绿和珍珠,看着就很有钱。
房新仁盯着戒指看了看,又看向明庭,好一会儿才试探性地喊出:“二……二娃?”
“是我。”明庭笑了。
房新仁怒了。所有的悲剧都是源于明庭当初的逃跑,若不是他跑了,他们家又怎么会家不成家?
房新仁拿着碗就砸向明庭,他没躲,受了一下。
“你这个混账!逆子!”房新仁破口大骂。
明庭也不生气,等房新仁骂累了,他还问他需不需要喝口水,润润嗓子。
“我在外面发了大财,本来是想来接爹娘去享福的,谁知道爹心里竟然这么恨我。既然这样,您老就在这里呆着,等您最疼爱的长子和幺儿来伺候您吧!”
明庭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打算离开。
“你站住!”
见明庭要走,房新仁后悔了。
他怎么就没控制住情绪,把二娃得罪了?现在唯一能靠得住的只有这个孩子了,难不成他真的当乞丐?
“二娃,爹说的胡话,你别往心里去。爹被你娘气着了,不是生你的气。”
“你现在住哪儿?爹这些年一直很想你,到处找你没找着。刚才爹骂你,也是因为爱之深责之切,都是为你好,你能理解吧?!”
房新仁连忙解释,生怕明庭丢下他不管了。
“爹,你别解释了,我知道你们都重生回来了。”明庭笑容在阴影里显得有些邪恶。
“幸好,我在你们前面重生,没被你当成报恩的工具。怎么样,你对这辈子的生活还满意吗?”
“我刚才说了谎,我不是来接你的,是特地过来看你的下场。这回没有我替汪修远挨刀,你们怎么一个个过得这么惨?真是太有意思了,哈哈哈……”
明庭大笑。
“你是故意的?你是恶魔,你害了我,害了我们——”
房新仁又惊又怒,可他根本奈何不了明庭,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离开。
“我要去找修远,去找华哥儿,一定要告诉他们!”
房新仁知道儿子和义子这些年从没放弃寻找明庭,这回明庭在京城,等于是自投罗网,他一定要把这消息告诉他们。
不过,没等房新仁想办法联系他们通风报信,汪修远和房新仁不但被抓,还判了流放。
这得从明庭被容帝请进宫说起。
两国商谈已经出了结果,明庭代表的突兀国签了合约,和容帝把酒言欢。期间,容帝服用了一种黑色药膏,明庭很感兴趣。
“国师,你要不要试试这阿芙膏?”
容帝知道明庭也是懂医的,不然他也不会发明出对付天花的明痘。他叫人拿了一盒阿芙膏,特地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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