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好好练练身手。”何乔倚指着那棵不算太高的树道:“树也不高呐。”
陆荇擦汗,干别的都可以,上房爬树他真不行,稍微站高一点就会觉得头晕目眩,实在难熬。
“先别聊。”江半夏抡着手里的铁棍道:“干正事要紧。”
殷平夷在殷府还是挺受宠的,虽然他爷爷殷知曾总恨铁不成钢,但也没有亏着这根独苗苗,吃穿用度具为不凡。
住的地方单另成,除了门不像正常的子,子里面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这是丝绸!”何乔倚摸上环廊四周垂下的幔子,表情惊讶。
他能想到过最奢侈的事情应该就是吃梨,吃一半丢一半,吃阳面丢阴面的这种阔气事情,但拿丝绸做帘幔是他万万不敢想的。
寻常人穿不起的丝绸衣服在殷府竟被哪来做帘幔!奢侈,太奢侈了!
一匹丝绸六两白银,庄汉人家一年花销不足一两者大铭遍地都是,宫里有权势的公公得一匹丝绸都要精打细算的做贴身衣物,殷府的这种奢侈让何乔倚头皮发麻,
第二百二十七章 作画
“我滴个乖乖,户部管天下钱粮,天天喊着没钱,原来钱全都进了尚书府。”陆荇咂舌。
何乔倚跟着叹道“谁说不是呢。”
朝中的人谁能说自己不贪?只不过是贪多贪少的区别。
江半夏深以为然,朝廷给的俸禄实在是少,就拿她父兄来说,两人领取的俸禄刚够一家人生活用度,再多一人根本养活不起,更别说这些朝中要员,家中妻儿老母以及仆从,这可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为充面子,这些人怎么能不贪?
大铭烂的不止是账,烂的是由内到外的根。
夜风卷过丝绸帘幔,飘飘荡荡地好似雪浪云堆,殷平夷享受的躺在侍女的膝盖上,左右各一个侍女剥葡萄喂于他吃。
脚下铜制香炉里烧着艾草,烟燎去屋内蚊虫,这样享受的日子,当今圣上都未必有过。
“殷公子,奴几个有事耽搁来迟了。”陆荇掐着嗓子叩门。
殷平夷哼唧两声“来迟了还在外面站着,等着本少爷伺候?”
江半夏三人面面相觑。
听声音屋子里应该还有其他人,江半夏指了指陆荇意思是他走最前面。
“不行,日后万一殷平夷再将我认出来怎么办!”陆荇把头摇的像拨浪鼓。
江半夏又将视线放到了何乔倚身上。
“老大,我也不行。”何乔倚苦笑道“我这体魄进去恐怕会穿帮。”
“我觉得老大您刚好。”何乔倚拍马屁道“模样俊,保准迷的殷家小兔崽子五迷六道。”
“噗,何老哥,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陆荇一副自求多福的表情。
江半夏无语,这两个人除了能吃,还能干什么。
她从袖子里摸出手帕绑在脸上,然后略有深意的看了眼何乔倚和陆荇,嘱咐他们二人等在外面接应。
殷平夷酒色迷上头,见人进来没觉得哪里不对劲,反而淫\笑道“小娘子怎么今日蒙着脸?”
“奴觉得这样更有意思。”江半夏故意将声音压的尖细。
说着她上前伸出手抻着手帕在殷平夷面前晃了晃并笑道“殷少爷可要蒙住眼睛哦。”
殷平夷心痒难耐,一把抓住眼前这只白皙纤长的手。
江半夏大方的反手握住,这惹得殷平夷脸上的笑容更深,今个来的这位小娘子忒热情了,一会儿玩起来一定刺激。
“都下去,都下去!”殷平夷赶着屋里侍候的婢女出去,他有些迫不及待了。
“人已经走了,我们嘿嘿嘿,现在是不是可以”殷平夷急吼吼地伸出另一只手想去抱江半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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