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赶紧闭嘴!”鸿胪寺卿严肃着张脸制止下面的人再问。
鸿胪寺隶属礼部之下,属于没有油水的衙门,本身就穷的可以,再掺和进宫里的事情,命就不用要了。
“大人,您就讲讲呗,东殿外就我们几个,雪下得又大,没人过来。”年轻人被勾的心痒难耐。
鸿胪寺卿在软磨硬泡下犹豫开口:“今年宫里的确有变动,往年锦衣卫里负责仪仗卤簿的陆指挥使被下了诏狱,如今换了位姓江的指挥使,还是年前匆匆提上来的...”
说到这里鸿胪寺卿忍不住皱眉,这位姓江的指挥使上位上的太突然,前几天圣上亲自下的旨,说是因功升任,可是具体是什么功勋,朝会上半个字都没有透露。
反而别的传言愈演愈烈。
“姓江?是认东厂提督做爹的那位?”旁边的人立马反应上来。
紧跟着酸溜溜道:“她可真是认了一个好爹,别人奋斗一生都未必能坐到那个位置。”
“她爹动动嘴,少省十年功,啧啧啧。”
有人怼道:“少酸溜,有本事你也去认阉人做爹?给人提鞋都嫌你手笨。”
“在下倒是想去,奈何身下多二两肉,公公们见了肯定要嫉妒在下,到时候在下就难做人咯。”
“哈哈哈~”
几个苦中作乐的鸿胪寺官员笑成一团,他们只敢私底下开这些人的玩笑,等真正碰到了连屁都不敢放。
粗鄙的玩笑话,彻底打开众人八卦的话题。
“所以,锦衣卫换人了,那兵部又有什么变化?”有人好奇问。
“冬将军一举击退倭寇,临近年关,皇爷为示嘉奖,让其回京述职,并任用他的儿子小冬将军到兵部当员外郎。”
“嘶,好端端的调进京当员外郎?”好几个年轻人都露出不解的表情:“为什么?”西西
回话的人露出副大家都懂的表情:“嗨,这就不要问了,曹将军的儿子不也是这样被调回来的嘛。”
“也是”功高震主,皇帝不高兴,自然要折腾他们的儿子。
“听说这位小冬将军和曹小旗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不都是仗着老子爹荫蔽的二世祖嘛?”有人不以为道:“依我看二世祖都一个样,分不出个三六九等。”
知道点内情的年轻人忙开口道:“听说这位小冬将军在东南操练驻军时...与那位姓江的指挥使有过交情!”
“他们怎么会有交情?”有人质疑,明显是两个系统里的人,若是攀交情未免扯远了。
“这谁知道,反正我看没一个好东西,今年正旦朝会弄不好要有笑话瞧。”
“笑话好瞧?小心搭上脑袋。”年龄颇大的鸿胪寺官员呼扇着大掌打发道:“寺卿大人平日纵着你们,一个个没大没小的,凑在这里躲懒,全都动起来!”
众人哀嚎,天太冷又下着雪他们不想动呐!
*
庆文二十年末的雪下得极大,入眼处尽是一片素白,煌煌巍峨的紫禁城也被罩上白衫,鲜艳的颜色褪去,天和地之间只剩黑白二色。
突然,黑白定格的画面中出现一抹刺眼的绯红色,那人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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