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的,应该的。”惯来严肃的那拉嬷嬷笑:“阿哥爷与福晋不必客气,能为二位引路,原就是老奴的荣幸。”
呵呵,爷信了你的邪!
爷跟福晋来来回回许多次,交泰殿前的地皮子都快踩熟了。别说劳您大驾引路了,咱们三回能有一回见到皇额娘那就算频率高的好么?弘昼还在腹诽,却不想才刚进了殿门,就见皇后已经笑盈盈等在那里了:“弘昼跟弘昼福晋来了,可用了早膳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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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突如其来的亲近,让弘昼当场愣住:“皇额娘您……怎地突然这般亲切?啊,当然,儿子也不是说您以前不够亲切。只您总理后宫,每日事多繁冗,可少有闲暇这么关心咱们小辈!”
这话说得,简直在明指皇后无事献殷勤。
舒舒扶额,一把拉住这憨憨。福身跟皇后致歉:“我们爷就是这般,嗐!好话都不知道好好说。明明欣喜与皇额娘的关怀,却还说得这般让人误会丛生的。皇额娘您人美心善,千万别跟他一般见识。”
皇后笑着拉住舒舒的手:“不跟不跟,好丫头放心啊!皇额娘现在只有对咱弘昼千恩万谢的份儿,再没有丝毫怪罪的。”
说完,她还真对着弘昼敛衽一礼:“皇额娘多谢你,多谢你为你大哥所争取的一切……”
这突如其来的一礼,吓得弘昼腾腾腾退了好远:“别别别,皇额娘您可别!儿子哪有那能耐?就,就话赶话说到那里,随口提了那么几句罢了。也是皇阿玛本来就有那个心思,只是前几年诸事繁忙又躬行节俭的,只好委屈了大哥他们吧?”
弘昼一心咸鱼,并不想要皇后这条送上门的金大腿。自然言辞恳切,半点不居功。可就是这姿态,才让皇后越发相信他别无所求,只是真的关心兄长。
于是嘴角笑容越发真挚:“你皇阿玛也是这么说,但若没有你提醒,谁知道他日理万机的到什么时候才能想起来?”
额……
这倒是真的。历史上,终雍正这一朝,弘晖等人都没受到任何追封。还
是渣渣龙上位后,为显示自己的仁容宽博,给弘晖追封了个端亲王,恢复了弘时的宗籍。并将允俄与允禵都放了出来,可是翻了不少案。
舒舒心中腹诽,越发觉得弘昼干得漂亮。这么一来,可让渣渣龙少了多少发挥的舞台呢?
事关唯一爱子,皇后的感激自然不会只是体现在口头上。
说明根由,打消弘昼怀疑后,她这一点头示意间,那拉嬷嬷就亲自捧了个好大紫檀木镶各色宝石的三层妆匣来。
皇后接过,双手塞到舒舒手里:“在弘昼你这孩子眼里,不过区区几句话,却让皇额娘等着盼着二十余载。”
“好孩子,你不知道皇额娘有多盼着你大哥能被追封,能让我这个当额娘的大大方方堂堂正正的祭拜一二。如今托你的福,他竟有了太子之尊。便此后再不能过继子嗣,皇额娘也不怕他没人祭飨了!”
“些许薄礼,你们一定一定要收着,否则的话,皇额娘心中实在难安。”
阿这……
舒舒有些迟疑,忙用垂询的目光看向弘昼。
见她如此,皇后忙把盖子掀开:“不过是些个金银首饰之类,弘昼再不必顾忌,权当让皇额娘心安好吗?”
话都说到这里,弘昼还能怎么办呢?
只能无奈点头:“如此,儿子便和福晋谢过皇额娘赏赐了。”
心意被顺利接受,皇后整个人看起来都欢快了很多。闻言笑着摆手:“无妨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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