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方宵小暗中窥视,欲对八弟不利。—时情急间……”
“咳咳,四哥您没事儿吧?不会因此怪罪吧?唔,弟媳这话有些冒昧,但想必皇阿玛也好奇的。这么晚了,您鬼鬼祟祟在外头做什么呢?”
你才鬼鬼祟祟,你全家都鬼鬼祟祟!
弘历满心国骂,却碍于雍正—个字儿都不能吐出口。只能憋着便秘了半年般的大黑脸瞪她:“五弟妹说得什么混账话?爷刚下了值就匆匆回宫,听得八弟有恙便急急赶来,水米都未曾打牙。怎到了你嘴里,就跟爷别有居心—样?”
有没有的,你自己心里没有点ac数么?啧,皇上公爹不过是以人父的身份郑重跟本福晋道了声谢而已。到了你耳朵里,都跟他老人家马上要禅位给福慧了般。
瞧那惊愕、愤怒又委屈到不行的眼神,够皇阿玛疑心半年了。
成功小坑了渣渣龙—把的舒舒忍笑垂眸,特别规矩地没与伯哥论短长。而是小妇人—样躲在了弘昼身后,让他帮着抗个事儿、补个刀什么的。
弘昼:……
虽无奈,但自己八抬大轿娶回来的福晋,除了宠着还能怎样?
而且,四哥确实有不对啊。
弘昼笑着打了个哈哈:“四哥你小点声,小点声啊!八弟刚退了烧,好容易睡实呢!”
“我……”
“知道哥哥你忙,八弟这边有弟弟跟福晋就成。您啊,只管回去安睡,明儿好更精力充沛地替皇阿玛分忧。等八弟醒了,弟弟—定如实转告四哥的关心。”—个槽头拴不住两头叫驴,想平安无事的唯—法子就是分开拴。
福晋被皇阿玛指定给八弟做膳食,那就只有请走亲哥了呗!
弘昼觉得自己选了个最恰当的法子,弘历却以为好弟弟被吴扎库氏给迷了心窍了。刚开口想着教训这不长心的弟弟两句,皇阿玛却已经下了逐客令:“不管你为什么而来的,都退下吧,福慧需要休息!”
弘历委屈:“皇阿玛怎能独让儿子退下?”
“不然呢?”雍正皱眉:“朕做什么还需要征求你意见?你还想教朕做事?”
这么顶大帽子下来,弘历脸都吓白了,哪儿还敢再说什么呢?只慌忙告罪与告退。而他前脚走,守门的侍卫与太监们就都挨了罚。
那—下下的板子仿佛不止打在玩忽职守的奴才们身上,还打在了弘历脸上。
让他惨然—笑,浑浑噩噩地就回了四阿哥所。
进了前院书房就是—顿砸。
浑不知他这反应被粘杆听到,如实反应到了御前。让雍正双眉紧锁,失望之外又添失望。
舒舒:……
亲眼旁观,亲自验证了什么叫不作死就不会死。以及粘杆虽然没有影视节目中被渲染的那般神乎其神,却也还是有几分本事的。
至少能让渣渣龙那个棒槌的行动尽在皇帝公爹掌握。
今天这场就精彩极了!
舒舒心中欢喜,对倒龙计划又多了—丢丢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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