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童哭的伤心之余,还有力气同她犟嘴,“谁告诉你我哭了,这是痛的。”
赶巧外头寻人的过来,宁宁听见了青玄的声音,忙喊了一句,“青玄姑姑,我在这里,你们快过来,对了,这里有人摔伤了,还要找个大夫过来。”
她遇事并不慌,见小童要挣扎着爬起来,她忙过去,“你可千万不能乱动。”
月婉心神不宁的在紫宸殿守灵,终于见着青玄的身影,“如何了?”
青玄附在她耳边回话,“找到郡主了,只是还有……”
“怎么会?”
“奴婢已经安排人将他送去了太医院,只是郡主非要跟着去,说是人是被她砸伤的。”
月婉头疼,“我知道了,你去告诉灵远一声,让他去太医院看着宁宁。”
这孩子,昨日答应的好好的不淘气,今日刚入宫,头一回便砸伤了太子妃娘家侄子,不对,皇后娘娘的侄子。
常德帝驾崩,李燕笙便成了新帝,新后便是林家姑娘。
月婉同新后有些交情,可女儿将人家侄子给砸伤了,总归是抱歉的。
这小丫头,这回一定得好好罚才是。
“你能不能不哭了?你哭会更疼。”宁宁拧着小脸儿,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能哭的人,她外祖家才一岁大的表妹都没这么能哭。
因为摔伤了手,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林致,“我也告诉你八百遍了,不是我爱哭,是手疼,手疼眼睛就疼,眼睛疼就会流眼泪,你明不明白?”
“好好好,是你手疼,不是你爱哭。”宁宁简直是不想理会他,可她尚有一分责任感在,她让人受了伤,就得负责到底。
一旁正仔细给林致看手的太医终于没忍住,笑出了声。
林致就哭的更凶了。
他今日不仅在一个丫头片子面前丢了脸,还在太医院丢了脸,他林家小爷的面儿都给丢尽了。
“你怎么这么能哭啊。”宁宁不解。
外头又乌泱泱来了一群人,不只是灵远,还有林家和皇后宫中的人。
过了两三日,月婉终于得了空,带着宁宁去林后宫中道歉。
林后是个温婉贤惠的人,“我那侄子,惯来顽皮,嫂嫂别往心里去。”
大人们在那边寒暄着,宁宁便同林致大眼瞪小眼坐在暖阁里。
她清了清嗓子,“前两日是我不对,我不该吓你,让你从树上掉下来,还摔哭了一回。”
林致捧着伤手,本来好好的,一听她说摔哭了,就像炸了毛的小刺猬,小孩儿原就生的粉雕玉琢,看上去就娇气的很,“不许胡说八道,我没哭!”
他堂堂一个男子汉,怎么会哭!
宁宁被逗乐了,“好好好,你没哭。”
林致:怎么有种被人羞辱了的感觉呢。
面前的小丫头片子实在太可恶了!
二人这便结下了梁子,当然是林致单方面的。
宁宁还不知道。
她闯了一回祸,便是这回她爹怎么求情,她娘也没放过她,出了宫,便罚她日日抄书,足足要抄十遍《诗经》。
这她哪抄的完啊,只是她自来就聪明,知晓连她爹求情都没用,这抄书就只得乖乖的抄完才算了事儿了。
她消停了好几日,好不容易适应了长安冬天的老夫人,“怎么不见我的乖孙孙?”
月婉这才放了她出来,祖孙二人一见,宁宁便委屈巴巴的将事情给说了一回,“曾祖母,我是错了,可错也不全在我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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