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幽州最热闹的事情便是赛舟,大多数人都去了河边,街上就冷清了许多。
她低调的出了王府,一行人去了城中的某处客栈,“郡主,林家少爷就在客栈里,可要奴才去请他下来?”
宁宁点了头,便在客栈大厅中坐下点了一壶清茶。
没过多久,林致下了楼,见着她便像是看见了鬼。
他清了清嗓子,“不知安平郡主找在下有何事?”
“林少爷请坐。”宁宁笑了笑,而后吩咐左右退下。
大堂之中只剩下他们二人,宁宁方才开口,“小哭包,咱们算不算是多年不见,久别重逢的故人?”
林致心里一突,这小丫头片子想起来他是谁了?而后他有些恼怒,“谁是哭包?”
“我那不是哭,我当年都同你解释过了,那是因为痛……”
二人这一开口,总算是打破了这些年不曾见过的隔阂,宁宁心中松了一口气,小哭包性子倒是没有变过,那她要说的事情倒是简单多了。
林致说了半天,见宁宁都没反应,他自觉无趣,渐渐就弱了声息,想起来此刻二人早就不是当年的七岁孩童。
他收敛了愤怒,却还是忍不住嘲讽,“难道郡主找在下就是为了叙旧?”
宁宁说起了正事,“你那日送我一份谢礼,谢的是我当年小树林救你一事,我说的可对?‘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这小哭包多年不见,性子还是如此别扭。
“那一份谢礼,并不足够抵我当年救你之恩。”
林致有些发愣,这丫头片子什么意思,嫌他送的谢礼不够贵重不曾,“那枚玉蟾可是前朝古玉。”价值千金。
他的话还没说完,宁宁便打断了他,“你得帮我一个忙,我们两才算扯平。”
林致不明所以,“干嘛?”
“你堂堂一个王储,有何事需要我帮忙的?”
宁宁忽略了他话中的讽刺之意,开口道:“你我假定亲,以三年为期,如何?”
她想过了,反正大家都惦记着她的亲事,她倒不如现在找个人定一门假亲事,先落几年清静再说。
“假定亲?”林致露出了不解的神色,“你是在同我开玩笑?”
这丫头片子到底知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宁宁拿出了那枚他送的玉蟾,“自然不是。”
“我来前,打听了些许长安的趣事。”
“听说有位林少爷,抢了幽州游学的资格,是为了逃避一桩婚事。而那婚事的对象,也颇为棘手,一般人家难以招架,你甚至日”
长安虽千里之远,可永安王府也并不是无人留在长安,每个月都会送长安的新鲜事回幽州来。
“小哭包,这假定亲,于你我二人来说,是稳赚不赔的买卖,你觉着呢?”
“什么!”月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的乖女儿竟然告诉她有了心上人,而这心上人还是林家那小子。
“你再说一遍?“
宁宁抿了抿嘴,上前撒娇道:“娘,女儿说的是真的,女儿的确有了心上人。”
“您忘了吗?当年女儿同林致还做过同窗呢。”
月婉不大喜欢林致,也不懂自个儿女儿到底何时与林致两情相悦,“前些日子,你不还是不记得他吗?怎么你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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