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稳这个词,同那丫头片子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只是不想将他爹给气死,只能心中暗暗吐槽一回,面儿上还得听他爹的话,“儿子记住了。”
林国舅点了点头,神色复杂的踏上了回长安的马车。
*
安平郡主和林家少爷的亲事定下了,再也没有人上门给宁宁说媒,宁宁高兴得不行,除了三五不时同林致约着见上一面,其余时间她都能安静的做自己的事情。
时间转眼即逝,很快就到了年关,今年因为宁宁及笄,又定下了亲事,还是由圣人赐婚,李燕沉便带着妻女前往长安过年。
自上一回入长安,已经过了八年。
照旧是陆长愿来接,相别数年,亲人相见,自是激动不已。
林国公府同陆太师府一南一北,到了中间的分岔路口,宁宁下了马车与林致道别。
二人已经定了亲事,此刻依依惜别,在旁人眼中,便是他们二人感情甚好。
陆长愿不由感慨,“真没想到,转眼间,宁宁都定下了亲事。”
遥想当年,他的小外甥女还是个会同他撒娇,让他带着骑马的小丫头呢,一转眼,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落落大方。
宁宁终于同林致道了别,转身往回走。
落在旁人眼中,自是感情深厚。
实则二人谈话,只有他们两个知晓。
这到了长安,同幽州就不同了,长安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他们两这一场婚事。
特别是那位富乐公主,当初险些就要同林致定亲,林致却逃出了长安,避开了这门亲事,不知富乐公主会如何想。
二人方才道别前就是在说此事。
林致有些不放心,再次提醒宁宁,“我给你说,她这个人最记仇,我当初离开长安,已经得罪了她,而我们两个定了亲,她只怕对你也怀恨在心,明日宫宴,你一定要提防着她。”
宁宁笑了笑,“我明白。”
“你不用担心我。”
林致忽而就红了耳根,“谁担心你了,我是怕你露出了破绽,让福乐知道咱们两的事情,会牵连到我。”
宁宁拍了怕他的手臂,“明白,明白。对了,我送给林家各位长辈的礼物,都已经写好了名录,你按着名录帮我转交就行了。”
林致收回了手,眼神飘向了别处,“好。”
不知为什么,明明说好只是一场交易,这半年的相处下来,他却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变了。
二人分别,自是各自被长辈关怀了一番。
林致更是因为当初逃家去了幽州游学,竟然就多了一门亲事,还是同永安王府的,被他娘还有祖母追着问了好久,都不得脱身。
这宫中设宴宴请永安王一家,自是热闹,前朝后宫能叫得出名字的,都赴宴。
宴中,最引人注目的便是李婉宁——安平郡主。
比起长安贵女,她身上好像多了些什么东西似的。
可是她多了些什么,林致没有想明白。
他只知道,李婉宁一踏进大殿的殿门,他就有些挪不开眼睛了。
不知道是不是今夜,殿中的蜡烛品质太过上乘,发出来的烛光明亮却不刺眼,他只觉着李婉宁整个人就像是被烛光给包裹住了一般。
四面八方的人影,就在这一刻暗淡,唯独李婉宁一人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忽而,手中传来刺疼感,让他醒过神来。
他低头看着手上的细小伤口,不知想着什么。
宁宁已经向宫中长辈请过安,落了座,与福乐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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