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背后和床单之间,轻飘飘把她的身体往上一抬,移到他方便的位置。
林鲸吓坏了,就在她意外脑袋要撞上床头的时候,头顶上竟然是他的手指垫着。
“怎么还害怕了?”蒋燃又吻她的唇,食髓知味地吮咬着。
林鲸半个身体都在被子外面,她欲哭无泪,因为蒋燃利用天然的优势,轻而易举地就控制住了她的四肢,搞得她像一只嗷嗷待宰的小兔子。
果然,这件事的真谛对林鲸来说并不在最后迸发的几秒,而是在于前期推拉过程,看似互相撩拨,蒋燃明显是主宰者。
她意乱情迷,柔嫩的肌肤被他硬茬茬的短发折磨的不成样子,又痒又刺激,受不住的小声叫了几次,略带哭腔。
“你,不许这样——”
殊不知,这几声娇气的控诉,让男人脊背一僵,被刺激的兴奋度攀上巅峰值。
小兔子有着娇而不自知的绝招,能让人溃不成军。
……
最后,蒋燃松开她,把那个东西取下来打个结,丢进垃圾桶。
林鲸在一阵颤抖和昏厥后醒来,胸口还紧着,一层层泌着汗,人像被蒸熟了似的,腾腾冒着热气;她有些没眼看蒋燃的动作,人类普遍的羞耻感让她无言以对,把脸蛋埋进两个枕头缝隙中间。
蒋燃回到床上,让她的脑袋贴在自己肋部,他的气息也有点乱,依偎着调节了一会儿。
林鲸待平稳,睁开一只眼睛问他:“你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不知道?”
刚刚看到他伸手去床头柜够东西,她都惊了。
蒋燃:“婚礼前,被乱七八糟的事缠住了,一直没用上。”
说着,他无奈一笑,低头在她头发上亲了下。
林鲸仰头,在他下巴上轻轻啄着,然后蒋燃意会,身体滑下与她接吻,唇齿交缠。
又亲昵了半个多小时,蒋燃压着她的耳廓问:“感觉怎么样?”
林鲸紧紧的喘息着,瓮声瓮气地含糊着:“还不错。”
蒋燃笑,挑眉:“就三个字?”
林鲸怒目瞪他,难道还要给他写个三千字小作文表扬一下吗?
“有点疼。”她揉着快断掉的腰,又加了三个字。
蒋燃:“哪里?”
他作势要检查。
林鲸不说话推开他的手,身上的汗冷却后粘粘的沾着皮肤,很不舒服,她晃着腿动了动。
蒋燃只好作罢,柔声问:“现在洗澡吗?”
“嗯。”林鲸艰难地从他臂弯里爬起来,身后的男人也起身,林鲸立马转身跪在床上,摁着他肩膀:“你不许跟着我去洗澡,去外面的浴室洗。”
蒋燃躺回床上,无奈向她妥协:“老婆,你觉不觉得自己有时候贷款冤枉我?我说要对你做什么了吗?”
林鲸凶巴巴的:“反正不许跟着我。”
蒋燃拍了下她侧腰:“那赶紧去,别冻着了。”
林鲸捡起地上的裙子,匆匆跑进浴室。
可恶,腰和腿都好酸,完全不想动,她在马桶上盖子上坐了好半天才缓过来,脑海里又一步步回想刚刚的过程,还有点尴尬。一开始她放不开,身体和精神一起紧绷着把自己锁起来,蜷缩着像个鹌鹑蛋,蒋燃进行的也困难,哄了好几次。
好羞耻啊,他哄老婆做那件事的方式,像哄孩子一样。
“乖乖”“别怕”“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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