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倚靠在墙壁上。
虞姜看了一眼老头儿,又看了一眼乘客。
只见乘客又掏出一只香烟,“啪嗒”一声用打火机点燃,香烟朝着老头递过去:“大爷,来一根儿吗?”
“不...不!不用!”
乘客也不强求,又从挎包里摸出一瓶水来:“那喝水吗?”
“不......不,不用了。”
老头又往后退了半步,几乎整个人都隐没在门后,地下一层厚厚的纸片被风吹起,几乎要将他整个人淹没。
乘客忽然一抬手,猛地将手里的水泼了出去,另一只手抓住虞姜的手腕:“快跑!”
几乎是同一时间,一阵阴风追上来,虞姜将乘客往一边一推——尖锐的匕首擦着他耳廓飞出——撞在地面上、弹得老高。
乘客又惊又怕,跟着虞姜一路跑到黑塔前——才停下。
弯着腰,不住地喘着粗气。
虞姜打量着他——是个年轻男人,看着约莫二十七八,身材消瘦、面容清秀。
“你刚才做什么?”她问。
“你...”他还没缓过来,“你没看出来吗?那老头儿...根本就不是人!”
虞姜不语,依旧盯着他。
他努力平复了一下呼吸,道:“他看见我手里有火,吓成那样,分明是怕火,我问他喝不喝水,他更是害怕...又怕水又怕火的,不是纸人还能是什么?”
“再说了...你看他长那样......像个人吗?”
“哦。”虞姜目光落在身后的黑塔上,“...那多谢你了。”
...就这?
乘客走近虞姜,一脸狐疑地问:“你要进祠堂?”
“嗯。”虞姜点头,还不等乘客拦,就推开祠堂黑漆漆的木门,走了进去。
“哎、哎哎!哎呀!等我一下!”
乘客跟在虞姜身后,顺着门缝钻了进去。
一进去祠堂——就吓了一跳:“嘶,好黑啊。”
啪嗒一下。
他按亮了手中的打火机。
微弱的火光点亮了以他为圆心的一个小圈。
还有满地的白色纸片。
踩上去软绵绵的,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好多纸啊......”
才一眨眼的功夫,虞姜就已经走到很前面去了。
他一边喊着:“哎!等等我!”
一边拿眼睛四处寻摸着,快步从墙壁上的烛台上薅下来一盏油灯。
他用打火机点亮油灯,拎着油灯朝虞姜追了上去:“等等我...等等我啊!”
“这里头这么渗人...你不害怕啊?”
虞姜已经站在了祭台前。
——原本是一座祭台。
现在却被透明玻璃围成了一个玻璃缸。
玻璃缸中一层一层地堆叠着......
“堆叠的...是什么东西?”
乘客讲手中的油灯凑近了玻璃钢。
“这是...楼层?”
“不是。”虞姜轻声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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