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别的意图,只是想告诉你一件事罢了。”
符韫玉清澈的声线中带着些温婉的语调,听起来容易让人心生好感。
但这却没能让乔然放下戒备的心思,他伸手摸索到自己摆在墙角的导盲杖,
“你都不告诉我你是谁,说的话让我怎么相信?”
“你说的对。”
乔然的这副反应在符韫玉的意料之中,她倒也丝毫不恼,只是微微一笑道:
“那我怎么介绍自己你才会信呢?说我是隔壁村里今天刚来的聋子,名字叫“大壮”?”
她这话含沙射影的意图太过明显。
果然,乔然在听了之后眉头越皱越紧,
“你什么意思?”
符韫玉干脆直接挑明了自己的意图,“和你住一块的那个男的是叫‘贺大柱’吧?你是瞎了看不见,所以对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他随便卖个惨你就真以为他是村里来的哑巴了?”
“你就没起过疑心他平时白日里早出晚归的都在做些什么吗?”
在对方一连串的质问下,乔然的声音低了下去,但他还是坚信贺恒不可能骗自己,只是有些木木地说道:
“大柱只是去干活儿了。”
“哦?” 符韫玉挑了挑眉,她第一次见到这么傻这么天真的人,倒也觉得有趣,
“那你不如随我来一个地方,我让你瞧瞧他平日里都干些什么活儿”
·
醉仙阁内,
罗幔帐中透着曼妙的身影,鼓乐台上笙歌四起,整座院子中飘着一股淡淡的脂粉香味。
在老鸨和舞女谈笑的接客声中,乔然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他皱了皱眉,转向身边的人:
“这里是青楼?”
主要是这四周的环境与氛围实在过于特殊,一下子就让乔然联想到了茗城最大的青楼——醉仙阁。
然而乔然怎么也不愿意相信贺恒平日里就在这种地方干活,他当即停下了脚步愣在原地不愿再往前走,
“你是说大柱平日里都呆在这种地方干活儿?”
符韫玉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说,“你跟着我来就知道了。”
毕竟真正的好戏还在后头呢。
可乔然稍一细细思索起来,他就纳闷了。
小鲛人有些想不通地问道:
“可大柱平时都是白天出门干活的啊,谁白天来青楼啊?”
符韫玉:“”
她还真被对方给问倒了。
符韫玉本想着给这小鲛人来个直观的“捉奸现场”,结果没想到漏算了这茬。
确实不会有人天天白天来青楼与人幽会。
“嗯” 她只好欲盖弥彰地拼命解释,“来青楼可以做的事情多着呢,又不是只有你想的那样。”
“谁规定了白天不可以来青楼啊?你听到四周的乐声了吗?要是白天没人来青楼的话,这些乐师还奏什么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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