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到有一次打球,他不小心看到宁星意换衣服,双臂一伸褪掉校服露出一截细白韧腰,白都发光。
他当时还以为宁星意会觉醒成向导,这家伙长得漂亮,性子却烈,不知道伺候起人来是什么样反差,被精神力欺压、最终臣服应该会非常刺激。
后来他却觉醒成个哨兵,原本以为是绝对强势,然而没想到他居然会发出那么黏糊声音,跟撒娇似。
操。
任聪舔了舔唇,陆珩姜命真好,生来什么都有,还能让不可一世宁星意在厕所里由着他欺负。
他保存好录音文件,找了一个微信小号发给了教导主任,他对向导和哨兵私下结合事情最严苛,眼里揉不得半点沙子,就算不能让宁星意从慧宇滚出去,起码也得惩罚。
算是他帮周寻,给他一个小小教训。
陆珩姜知道他对生理知识存储几乎为零,所以一边安抚一边给他解释:“没办法彻底安抚你,这次只能给你疏导一下精神网,不会留下精神体虚影,但是作用相对也会递减。”
宁星意已经觉得很舒服了,手腕虽然有些软,但衣服摩擦对他来说不疼就够了,所以胡乱“嗯嗯”两声。
陆珩姜有些无奈掐了他腰一把:“别闹,认真听。”
“哦,那你说。”
陆珩姜:“精神梳理能维持时间大概只有三天,我最近查了一些文献资料,你这种情况虽然不常见,但我想好好养着,应该还有办法可想。我有一个朋友,对基因学很有研究,他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
宁星意在心里苦笑了下,怎么养?难道要陆珩姜天天安抚他吗?
那他要是一辈子都不能好了,难道要求陆珩姜一辈子都跟着他?他有自己将来和人生,等高三毕业,说不定两人这一辈子都不会再见了。
陆珩姜是天上人,出生就在所有人仰望未及地方,而他生来就在淤泥中央,别人可以依靠成绩去改变将来,他却连这样机会都不敢奢望,如果说将来还有什么机会再见,那大概就是他也许会在某个领域报道中听闻他名姓,指着新闻与来他小卖部买东西人说一说:瞧,这是我高中同学,我们当时挺不对付。
后来,我们不再联系。
想想就觉得是不可能事情,哪有那么多办法可想,真要有话,医生怎么会摇头叹气,他只希望自己能够不要失控。
至于湮灭在秀水路。
宁星意扬眉笑起来,故作轻松道:“那你帮我谢谢你朋友。”
陆珩姜说:“嗯。”
短暂梳理结束,陆珩姜把自己精神体放出来,增强了梳理力度为他织出精神屏障,但没有引出宁星意精神体。
“好点了吗?”陆珩姜问。
宁星意歪了下头让他帮忙看看还有没有伤痕,陆珩姜伸手扒了一下领口,白皙颈侧血管明晰,引人下口。
“没事了。”他轻滚了下喉结,略微别开眼神,但嗓音却好像哑了一些。
宁星意通体舒畅伸展了下身子,“舒服多了。”
由于动作幅度较大,恰好碰到了身后陆珩姜,被他揽了下腰:“地方小,咱能省点儿心吗?”
“知道了知道了,辛苦了宝贝儿,我先走了啊。”
陆珩姜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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