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连氏也带着杜连两家其余的护卫赶了过来,灵雨又将自己的推断说给她听,连氏便派人去衙门,说了灵雨的那番说辞,自己跟灵雨也带着其余护卫在邻近店铺和宅院中搜寻起来。
灵雨猜测不错,昔年她二人住在平安巷中,这一带常有盛会,李书匠跟文姨娘担心两个孩子被人贩子掳去,便叫她们看到人多就往巷子中跑去,去最近的邻居家避着。
阿鱼此刻正在一家院子中躲着,方才似有人追她,她便跑进巷子拐角,找了离她最近的一户人家破门而入,这家却无人在,各种门窗皆推不动,她只好躲在了柴堆后面,心中想着应对之策。
人群来得太蹊跷,还有人刻意用力分开了自己跟雁影,并且不断将三个护卫从她身边挤开,等护卫不见了就来拉扯她,好在她娇小,见到缝隙便赶紧矮身钻过,又对这里的巷子留有记忆,才暂时得以脱身,此时便盼姐姐无事,护卫们发现不对去找太太来救人。
至于文姨娘摔伤一事,怕是来的那个杜府下人不是假的,就是叫人收买了,能知晓自己跟姐姐的生母是文姨娘的,只有官宦之家才好打听到,不然就是亲戚。
是了,亲戚,沈忱跟赵越还不曾流放,仍在大理寺牢中等待六月跟另一批犯人同去,或者就是两家干的,想挟持自己以换杜家松口和解。
若是这种可能,倒是不需如此心慌,真被掳了杜家还能恫吓得住,无需忧心生命。
可是也有另一种可能,二人死了也要拉自己作陪,一封信或是几句话,加上几包银子,就可叫人卖命,这种人也好说,给他更多的银子,也可留住性命,就怕遇上真有义气的,非要替那二人杀了自己……不,断无可能,二人人品低劣,相交之人也多是如此,各种好处利诱,不怕他不心动。
此刻外面又传来诸多脚步声,兼有交谈之声,阿鱼在里面只能隐约听到瞧见背影之类的话,想清楚之后也不再惊慌,只思忖若被抓住该如何说话利诱。
此时连怀衍跟两个同窗也在搜寻,他一名同窗幼时也在此地长大,十分熟悉巷子,连怀衍便喊了起来,“五表妹,若是听见应我一声。”
两名同窗也随他喊起了五表妹,连怀衍还想叫李陶,又恐她闺名叫外人听去,又喊起她小名来,“五表妹,阿鱼,我是连怀衍。”
他身边一名同窗听了却是一愣,另一人见他不动,唤道:“秉舟,你怎么了?”
安秉舟摇摇头,道:“无事。”又跟着喊起来,心道应当不会这么巧才是。
阿鱼此刻又听外面人声嘈杂,也隐约听到了叫自己的声音,却未曾欣喜,这伙贼人若是见到了自己,又因为呼救的声音将近,不听自己说话,用了迷药之物的话自己才是求救无门。
好在连怀衍这边见到巷子拐角有诸多人影晃动,便知怕是贼人,叫二位同窗噤声,高声道:“看来这里是找不到了,真是晦气,玩得好好的,被叫来找人。”说完带着二人后退一步,边走边低声问道:“秉舟,此处可有其他通道可至拐角那处?”
安秉舟点头,拉着两人的手后退数步,轻轻进了一处院子,院中正有人在浣衣,连怀衍解下腰间玉佩扔给这妇人,叫她噤声。
这妇人还惊慌着,不料安秉舟小声唤道:“苗婶子,我是秉舟。”
苗大娘闻言惊喜上前来,安秉舟便做了噤声的动作,“我同窗的妹妹叫贼人追赶到了前面拐角,我们从你家院子过去救人,不要出声惊了贼人。”
苗大娘自然点头,又捡起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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