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去。
阿鱼这里才刚用过饭,正在跟看文姨娘做针线,就见雪柳抱了个匣子进来,“姑娘,捡香姐姐拿过来的,说是连四郎君叫人送来的。”
文姨娘先诧异起来,“连四郎怎么会送贺礼来?”说着便看向阿鱼,阿鱼自己都好奇,“我也不知晓。”便问雪柳:“捡香姐姐走了?”雪柳点头。
阿鱼将匣子拿过来打开,便见里头有一个布包,一封信,一个汉白玉的九连环,竟还有一个小匣子,她又将里面的小匣子打开,是两方羊脂玉的镇纸狮子,“怀衍表哥怎么会送这些东西来?”
她又将信拆开,刚读几行就欣喜道:“姨娘,这是小牡丹给我写的。”这下看去匣子中的东西便好解释了,文姨娘听了也是欣喜,跟阿鱼一块儿看起信来,读完后颇为感慨道:“未料秉舟也还记得你生辰,这九连环倒是有心了。”
安秉舟在信中也写了自己为何送她九连环,阿鱼便接着文姨娘的话道:“当年爱玩九连环是我不会解,如今已经会了倒是不爱玩了。”说着又去翻布包,拿出两个荷包跟三条帕子来,“姨娘您看,小牡丹的针线活做得真好。”
文姨娘也拿起一个荷包细看,“真是细致的,我听你说如今她在应天书院外面租赁了个屋子看顾秉舟,她一个人定是忙得很,抽出时间来做针线也难为她了。”
阿鱼也点头,又拿起几方帕子欣赏起来,等到了夜静下来,才抱了匣子回去休息。
翌日,阿鱼晨起便穿上采衣,由文姨娘跟雁影梳了发髻,妆扮整齐就去了外院中,用过早食后便在一边的屋子中等候,又过了约半个时辰,才有宾客前来,除了连家的,其余皆是杜贺生的同僚家中女眷,诸人落座后就听杜贺生说了几句欢庆之词,又听乐起,阿鱼便知仪式开始了。
不知外面做了些什么,便有丫鬟来扶阿鱼出去,等她到了厅中便见诸多女眷皆朝她看来,按照先前所排演,阿鱼向观礼宾客行了揖礼后就跪坐于席上,杜杙做她的赞者为她梳了头,又见马氏去东阶下洁手,雁影又奉上罗帕和发笄,随马氏走到阿鱼身前。
便听马氏诵道:“令月吉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志,顺尔成德。寿考惟祺,介尔景福。”诵后便为阿鱼梳头加笄,阿鱼起身,回到屋中,换上了素衣襦裙出来,向杜贺生跟连氏一拜,此为一加。
三加过后,阿鱼已着上了华服,跪坐在马氏跟前,听马氏为她取了小字“问水”,这字自然是根据她小名定的,取完字阿鱼又向马氏行礼,又跪坐听父母聆训,此时仪式便至尾声了,阿鱼又起身向宾客们一一行礼致谢,如此才是完成了礼仪。
连氏跟马氏便请了众宾客前去宴上,阿鱼满头的饰物十分不适,身上的衣服也是华丽非常,正欲跟杜杙同去换来,杜贺生就走了过来,感慨道:“如今家中几个女儿竟是没一个能在膝下撒娇了。”
阿鱼跟杜杙忙拉住他两边衣袖,杜杙笑道:“爹才是怪人,人家都盼女儿长大,您却愁女儿长大。” W?a?n?g?址?F?a?b?u?页?i???u?????n?2???????????????
阿鱼也笑道:“义父何必忧愁,再过几月二姐姐生产,您便有外孙了,到时怕是您还愁我们在您跟前碍眼。”
杜贺生被她两个说得开怀,看向阿鱼感慨道:“长大也好,孩子总是要长大的。”阿鱼只盈盈笑着不语,此时庭中起了北风,卷起了地上席子的一角,雁影忙请几人进屋去,不要站在外面吹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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