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出去的都够许家人进几十趟宫了,这样的侮辱,青芷听了难受也是常事,她不过是心疼妾罢了,官家千万莫要责怪她。”
“什么侮辱?我妹妹说的难道不是实话?”灵雨撑着宫人的手站起来看向她,眸中尽是冷光,“杜家清贵难道不真?你许家进宫讨要难道不真?杜家江南望族,累世书香,祖上出了四任宰相,我大伯掌管三司、我外祖父同宰相共掌执宰,这难道不清?运河上的粮船杜家占了大半,平江十条街杜家就有三条,怎么,手指缝里透出去的不够你许家用?”
她从未如此盛气凌人,又惯来是个温柔人,倒教许贵妃一怔,又听她冷笑一声,“可笑的是,杜家年年救济灾民,我大伯、父亲上任都是自己掏钱为百姓立命,竟叫这等阿谀之辈拿来并提。你不肯认罪也罢,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我妹妹今日为你所伤,宫里治不了你的罪,大理寺能治。”
官家看她气成这样,忙叫人将她拉来坐下,温声安抚着,“没人不治她的罪,你先别动怒了。”
一边陈淑妃却是心底诧异,虽早就知道杜家富贵,未料今日听闻竟还超出了自己所想,再看皇后跟官家的神情态度,显然是十分清楚的,且看官家那模样,或许还因着德妃这高贵更爱她几分。
作者有话要说: ①金代张子和《儒门事亲》;②这里不是药方记的,我瞎说的,别当真。
第90章
许贵妃也为她气势所震慑,口中嗫嚅几下,才讷讷道:“官家,妾是冤枉的,杜家这样清贵,妾怎敢……”
“朕无心听你扯谎。”官家挥挥手打断了她的话,看向她身边宫人,“此事实情,尔等若不言来,统统送去大理寺问审。”
听了这话,许贵妃身后宫人果有动摇的,就有一个嬷嬷跪上前来,“禀官家、圣人,此事确是贵妃所谋,但是奴婢等毫不知情,这两日都是伏岫同贵妃同进同出的。”
皇后便看向伏岫,正是先前在许贵妃身边说将罪责推给许青芷的宫女,她看到皇后目光却不敢言,只跪在地上不停颤抖,不时看向许贵妃,许贵妃看了官家态度怎会不知事情已是败露,却还想将许青芷拿来担责,“官家,都是青芷跟伏岫商量的,定是伏岫撺掇的青芷,妾毫不知情啊。”
这下便是宫人们都对她鄙夷了起来,内间的几位太医也啧啧称奇,一个年轻太医在里面听得惶恐,听到许贵妃说到了伏岫的名字,便捏拳作想了片刻,推门走了出去跪下,“官家,圣人,昨日伏岫说是来太医院时,特意叫臣将粉末撵得细些,好和了郁金粉治风痰。臣与伏岫是同乡,知道伏岫的性情,若无人指使,她定不敢做出此等忤逆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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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岫却是没料到他会在此,听他为自己说话不由怔愣起来。
官家自是不信许贵妃的说辞,看向伏岫,要她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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