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娘子也附和道:“夫人若是嫌身边伺候的人不够的,凤翔的人牙子我熟,保证瞧到满意的。”
眼见雁影还有些不愿,二人又劝了几句,才叫她答应下来。阿鱼便又拉了林娘子道:“这正好了,我府里如今正少些粗使的,改日你叫几个人牙子来我府中一趟。”林娘子自然应下,正说着外院又传来些动静,便见娴嫂子迎了贾夫人进来。
“在门口见着香车一乘,猜是哪家娘子也凑巧来了,原是林娘子。”入耳就是她欢声一阵,林娘子见到她也是一笑,跟阿鱼一同站起来迎她,“见着贾夫人我就欢喜,头先年前大市没在集市上见着您我还失落了许久。”
贾夫人被她这话哄得眉眼俱开,手上还牵着个六七岁的小童,上来坐在了阿鱼对面,欢声道:“我先前知道连夫人跟林娘子合开了间铺子,当日便去了,买了几大车的东西,如今见到林娘子我倒是要问上一句,我去年四月里来的,跟你相识时日不比你跟连夫人少,怎么当初不想着同我搭伙,莫不是我生得不如连夫人美貌,叫你这看脸识人的不喜了?”
阿鱼面上笑容一凝,她看着面上一团喜气,声音也欢快,是个憨傻的就真当她是玩笑话了,虽不曾向外透露那铺子她也有份,却也不曾隐瞒,毕竟雁影时时都在那铺子里。只是她话里一来怨了林娘子不同她搭伙做买卖,二来又暗暗说了自己是个绣花枕头,不过转瞬她又笑起来,“贾夫人这话倒是冤枉了林娘子,是我先找上了她,怪只怪您当初没早早下手了。”
林娘子正还愁着不知如何回复,这些官家娘子,向来都是她要讨好的对象,此时阿鱼开口了她便松了口气,也附和笑道:“正是连夫人说的这般。”
贾夫人不知信没信,想着还是不能得罪了阿鱼,便道:“原是这般。”偎在她身边那小童却脸上不耐烦,摇了几下她的手,“娘。”
这小童生得跟贾夫人十分相像,一身白蟒锦袄,正叫贾夫人介绍道:“这是我家幺儿,今日吵着要一道出来玩,我便带了来。”又轻哄他上前几步,“这是你连家婶婶跟林娘子。”
他也乖乖叫了,阿鱼便从叫骊月去屋里拿来一方匣子,笑道:“不知道小郎要来,这套翰林院新修的《蒙学》,是我娘家才送来的,如今东京都还未印发,小郎拿去看个新鲜。”
贾小郎听到是书还不爱,贾夫人却听得是翰林院新修的时便有了欢喜,小孩懂得脸色,便也上前去接了,“多谢连家婶婶。”
林娘子也将腰间一块玉佩扯了下来,“这块玉佩,上头刻了兰君子,小郎春来出去放纸鸢带着也鲜亮。”他也乖乖道谢接了,却在此间待着有些不自在,坐在墩子上扭动了几下。
阿鱼看了便笑道:“小孩在这里听我们说话自是无聊,我家小侄女正在外边放纸鸢,我叫丫头带了小郎前去可好?”
贾夫人也不愿拘了儿子,虽不知她口中的侄女何来的,却也同意了,阿鱼便叫骊月带着贾小郎出去,又嘱咐着她好好照看了。
一边雁影听着心中又是一暖,正感激看向阿鱼就与她眼神撞个正着,二人便默默笑了。贾夫人看着儿子出了门才道:“这孩子,也就出门做客安分几分,在家里浑似个魔星,他爹的公文都敢胡乱扔。”
她说着目光又移到了阿鱼肚子上来,“这是几个月了?”
阿鱼笑道:“五个多月了。”
她就又笑起来,“你是头胎,瞧着却精神十分好,我怀我家大郎时可是受了老大的罪,想来就是当时年级太小了,如今瞧见夫人这精神头,我家两个姑娘少不得都得留到十八岁再叫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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