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言很快就被男人带偏,忘了追问伤疤的事。
做完一次,到第二次时,叶慕森才有闲情逸致让李星言“自己动”。
男人两只大手掐着李星言皮肤嫩滑的小细腰缓缓下压,正正放到自己某个“尺寸惊人”的部位上。
说过那么多次自己动,真正动起来李星言才发现,这个动作确实很羞耻。
他两手攀着叶慕森宽阔的肩膀,一边生疏地上上下下,一边对喘息粗重的男人道:“叶慕森,你别看着我,再看我,我不动了。”
箭已离弦,现在不是李星言说了能算的。
叶慕森就喜欢看他脸色潮红,痛苦中夹杂着愉悦的小表情。
再掺上几分羞赧,实在是勾人。
男人略有一点粗糙的掌心,紧紧扣住李星言的腰,加强深度,加快速度。
李星言本来就感觉到虚脱,现在有了叶慕森的助力,干脆偷懒不使力了,咬着自己粉嫩湿润的唇瓣,任由叶慕森肆意摆弄他。
睡到五点半的时候,李星言生物钟醒,窝在叶慕森怀里啃胡萝卜。
叶慕森之前还以为李星言是太饿了,后来才知道小家伙是在补充维生素。
叶慕森困顿地听着李星言啃胡萝卜的声音,感觉到凉凉的胡萝卜被喂到唇边,他就闭着眼睛,微微张开嘴巴咬上一小口。
李星言啃完胡萝卜才想起正事,他轻轻抚摸着男人手臂上那条伤疤,奶糯的音色中透着担忧:“唉,这到底是怎么弄的。”
叶慕森迷迷糊糊中好像听到怀里人的声音。
张成现在被判刑,但还没有枪决。
叶慕森想等他彻底断气,再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李星言。
这一天来得很快。
李星言下晚自习,去操场上找等了他两节课的叶慕森。
周围有很多学生在跑步,也有一对对小情侣或是即将成为情侣的男女生围着外圈漫步。
李星言一路跑着到了操场,在夜色朦胧中找到坐在场中央的男人。
叶慕森今天给他发信息,说晚上来接他回别墅。
李星言明天有早课,跟叶慕森说不去,没想到叶慕森还是来了。
李星言甩下书包,坐在叶慕森对面大口喘气。
“张成死了。”
李星言被叶慕森这云淡风轻的四个字砸蒙了。
叶慕森这话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太突兀。
李星言想了想,道:“你知道他和我爸妈的车祸有关?”
“嗯。”
“你怎么知道的?”
“我无所不知。”叶慕森笑着说。
所以,叶慕森是在替他家报仇么?
李星言赶紧抓住叶慕森的手臂,掌心冒着冷汗,声音发颤:“叶慕森,杀人犯法的,不行不行,警察如果来找你,我去替你坐牢。”
叶慕森被他逗笑了,将小家伙冰凉的手拢进自己掌心,慢条斯理地说:“南林市人民法院依法对他执行枪决,关我什么事。”
一听到张成是“合法死的”,李星言悬起的心这才堪堪落回原地。
时隔这么多年,等来了公正,虽然有些迟,但终归还是来了。
李星言抱着叶慕森哭了很久,把男人的白衬衫哭湿一大半。
叶慕森出差是家常便饭,忙起来的时候,李星言一两个星期都见不着他的面。
李星言从食堂出来,忽然接到秦千惠的电话。
两人约在一家沅江特色菜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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