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惦记江陵的莲叶羹呢!”
“行,小清这就去给您找!”
小清打开厢房门,正好跟店小二打了个照面,瞧着有些眼熟,但门已经关上了,也就没有再管。
如枯作店小二打扮,在语方知身边跪下:“主子,陈侍郎不是自尽。”
“嗯,他们只需要一个能堵住悠悠众口,让事情最快了解的借口。”语方知猜到了。
如枯愤然砸拳:“老贼奸诈!”又问,“主子昨日在狱中......”
“不可!”
如枯疑惑:“傅大人是当年的亲历者,多年来一直对当年的事耿耿于怀,若能得他相助......”
语方知只道:“不可。”
如枯见语方知没有松口的意思,只当是昨夜在狱中跟傅淳的交涉并不顺利,傅淳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大胆,但吴添筹一事已经难以再深究,傅淳一线再断了,只怕他们此次入京收效甚微。
语方知对如枯的想法心知肚明,道:“会试快到了吧。”
“本月十五,依旧由礼部主持,但主考官还没定。”眼神一闪,“主子这是......”
语方知粲然一笑:“固如铜墙铁壁又如何,我偏要撕开一个口。”
如枯心思活络,已然明白了语方知的意思。语方知交代了些细节后,就让如枯离开了。
如枯领命退下,琢磨着似乎还有一件事没交代,走了神,对着窗子就要翻。
语方知提醒道:“......小二可以走楼梯。”
如枯想起来了,又道:“之前主子命我注意严辞镜,前几日并未发现什么异常,但今日他下朝以后立刻回住所换了身不打眼的衣服,悄悄从后门离开了。”
语方知眯起眼:“是要去见什么人?”
“严辞镜出了城,同时段出城的,还有......”如枯附在语方知耳边说了一个名字,听得语方知眼中迸发出锐利的光。
如枯知道事态危及:“可要属下加派人手?”
语方知摇头:“我亲自去。”
被如枯调来监视严辞镜的手下正隐在茂密的树丛中啃馒头。
照他看来,这严辞镜不会武,跟手无缚鸡之力的弱民没什么区别,几日看下来,严辞镜归家之后,也就看看书浇浇花,并未有什么特别之处,而且家中仆役只有两个,还都很普通,所以他并未上心观察,只觉得这任务过分简单。
今日严辞镜一切照旧,官袍换成身简单的墨蓝长袍,进了房间就没再出来。
手下正打盹,瞟见房屋后闪过一抹墨蓝身影,差点把舌头咬了,幸好没看漏,呸掉嘴里的树叶,他跟了上去。
看样子是往城外走,此刻太阳正在下山,严辞镜应该是想赶在城门关闭之前离开,这样看来,他今晚要在城外居住。
手下跟了上去,同时放信号。
严辞镜混在住在城郊,正赶着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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