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莫要碰任何吃食!”
严辞镜扶起那名舞女:“姑娘当心。”
旁人笑道:“严大人艳福不浅啊!”
“大人说笑了。”严辞镜说完,闭嘴不言,细细想着刚才的话。
幽素的提示,究竟是何意?
偏又不能不在意,严辞镜端起自己的茶盏细看,没看出什么不妥,而且这茶是从同一个茶壶中倒出的,有人要对他下手,也断不会拿厅中数人的性命给他陪葬。
此时,上座处的徐文拍了拍手,让侍女端糕点进来,严辞镜借人影走动的时机,大肆扫了一眼,发现原本站在魏成身边的黑鹰不见了。
叮当一声,严辞镜飞快收敛目光,顺着声音往旁边的小桌上看去。
原来是侍女差点打翻了盘子。
“大人赎罪。”
“无碍,下去吧。”
会是这碟糕点有问题吗?严辞镜的注意力全在这鹅黄金丝酥上,没注意那侍女退下时,露出一抹羞涩的笑。
邻座的大人毫无顾忌捻起一块,正要放进嘴中,被严辞镜叫住。
“严大人这是怎么了?”
严辞镜定了定神,歉意道:“金饼酥脆容易落渣,大人小心。”
那大人点点头,整块塞进嘴中大嚼特嚼,美得不住点头,笑着对徐文说这糕点有多难得多好吃,转头还想吃,看见严辞镜盯着糕点出神,就问他:“严大人不尝尝吗?”
严辞镜咳了两声:“近日染了咳疾,怕吃了酥饼症状加重,饱饱眼福就够了。”
“严大人!”
黑影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端着盘糕点朝他走过来。
“严大人放心,金丝酥吃不得,这枇杷果汁做成的如意糕爽口又止咳,大人尝尝?”说着,已经把碟子伸到严辞镜眼下。
黑鹰此举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带了过来,魏成饶有兴趣地看着,徐文等一众朝臣也都看过来。
黑鹰劝道:“严大人尝尝吧?徐大人特意备下的茶点,莫要拂人好意啊。”
严辞镜骑虎难下,只好捏起一块,低声对黑鹰说道:“既如此,那就尝尝这如意糕是否真如黑影大人所言,有这么好的疗效。”
黑鹰亲自看着严辞镜咽下半块糕点,笑了:“那大人静静等待便是。”
待客的大厅中暗流涌动,后院也不平静。
幽素已经窥见严辞镜被黑鹰逼着吃了东西的场景,心焦如焚,连跳舞的薄纱罗裙都来不及换下,匆匆往徐府侧门的马厩跑去。
府中没有值得信赖的人,现如今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找人,马厩处等着严辞镜的小厮杜松,必须马上让杜松去找人。
“姑娘——”
幽素顾不上府中奴才的打量,距离马厩还有一段距离就大叫了一声:“杜松——”
“幽素姑娘?”
幽素喊叫声戛然而止,眼中惊惶未定,后背冷汗浸湿了衣裙,她咬牙暗啐了一口,转过身的瞬间,又换回那副娇美柔媚的模样。
“黑影大人?”幽素主动挽着黑鹰往回走,“大人来得正好,幽素在府中乱晃迷了路,正愁没人带呢。”
“那幽素姑娘可算找对了人。”黑鹰勾着幽素的腰肢,“徐府大得很,碰不上我你只能在府里乱撞了。”
马厩处正在喂马的杜松模糊听见有人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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