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汽充足,又暖,水土不知道比晔城好多少,怎么就种不出了?”
小清也不太清楚,胡诌道:“就是因为水土太好了,这海棠它不适应,水土不服了也说不准。”
语方知:“我从晔城带回来的海棠种子种不得,那就用新的种子。”
小清嘀咕:“怎么非要海棠啊?”
语方知笑了:“我就要海棠了,还得是红海棠。”
语方知觉得这海棠就像他心里的一颗瘤子似的,听说海棠种不出来,哪哪都不畅快,也不知道怎么了,只能把马策得再快些,把不好的预感都甩走。
药房掌柜见少东家火急火燎地赶来,还以为他已经知晓了药房里的事,拉着他说:
“少东家也知道了吧?街尾的老医馆收治了一个病人,看了半天说是没辙,送来我们这让唐姑娘看看,唐姑娘正在里面发愁呢!”
语方知把缰绳给了下人,跟着掌柜往屋后走。
“唐姑娘师出药谷,连她都愁,到底是什么疑难杂症啊?”
正说着,屋后的耳室里房门大开,药童正端着黑水从房里出来,语方知侧身避过,进了耳室,一阵腥臭熏得他紧紧捂住鼻子。
只见唐霜用帕子掩住鼻息,正给那名病人施针。
语方知刚走进去就被她喝退:“别进来!”
已经入夏,那病人还缩被褥里,见他微微发抖,但浑身又没有血口,也没有见血迹,只是面色潮红而已,看着并没有多严重。
这人语方知认得,就是昨日在栖流所讨粥喝的难民。
掌柜问:“唐姑娘?看症状像是普通的烧热发冷……”
唐霜满脸疲惫:“是,他发冷,同时浑身滚热,送来时你也见过了,一直在喊疼,我问哪里疼,他一会说头,一会说骨节,像是浑身疼,你来看,”
唐霜掰开病人的嘴,掌柜凑去看:“苔白如积粉,舌质红绛,这我一时也看不出是什么病……”
语方知问:“什么病会呕出黑水?”他想起药童端出去的水盆。
唐霜眉头就没松开过,她把病人的衣袖卷起来。
掌柜一看,倒吸凉气,当场倒退三步。
在场的人中,就算语方知不精通药理,也知道病人手臂上如蛛网般蔓延开的黑斑非同小可。
掌柜颤抖着声:“可……可是疫病!?”
唐霜沉重点头。
与此同时,门外伙计又扛进两个病人,皆是同样的症状,语方知想起来了,这两个人也是昨日后来讨粥的难民,原本都不是城内的居民!
掌柜六神无主:“快,快派人去禀告知府大人!”
“慢着,”语方知拦住伙计问,“这些病人都是哪里出来的?”
伙计汗涔涔:“是、是城南斧头村!”
语方知听了,有如被当头棒击,震惊之下,拽着掌柜出门:“你快去知府禀明情况!”
见语方知翻身上马,掌柜大喊:“少东家!你去哪里?”
语方知调转马头:“知府大人去了城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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