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两天,语方知时不时上府,想见严辞镜,均以失败告终,每次都是同一个理由,严大人出门了,只带了不会说话的杜砚,谁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今天终于从罗生处打听出严辞镜去找何潜了,何潜虽不至于不待见严辞镜,但也不会多礼遇,严辞镜待不了多久,语方知决定就在府里等他回来,没想到等到了正午。
罗生看语方知越来越坐不住了,道:“语公子饿了吧?”
“准备好了就拿上来吧?”
罗生把准备好的果蔬端上来,语方知看着红艳艳的石榴,惊讶道:“这不是我送来的?”
罗生道:“是啊,严大人昨天特意交代语公子要是来了,就拿石榴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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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方知嚼出石榴甜丝丝的滋味,笑道:“严大人不吃?”
“是啊,”罗生感慨道,“严大人下令谁都不能碰,连他自己也没动,大概是东西太好,不舍得碰吧。”
语方知把半块石榴放下,突然觉得没什么滋味了。
“行了,我走了,就不打扰严大人办事了。”
“别啊!”罗生急道,“您都等了那么久了,严大人说不定已经在路上了呢。”
语方知暗想,要是严辞镜知道他还在府里堵着,想必半路就会让马夫掉头走吧,这么不稀罕见他,连他送来的石榴都不吃,难不成真生气了?
因为他说的那些话?还是因为那个吻?
语方知跨过门槛,看见了站在石阶下的严辞镜,也看见了严辞镜闪躲的目光。
这哪里是生气呢?这分明就是害怕。
语方知一步步走去,严辞镜没有后退,却在语方知靠近的时候,突然伸手抓住了身边的杜砚,他不打招呼,杜砚说不了话,静悄悄的,看来府衙门前的确是个该严肃的地方。
“严大人终于回来了?”
严辞镜:“是。”
语方知翻身上马:“我要走了。”
马鞭挥动,击风声就响在严辞镜耳侧,激得他抖了抖,杜砚后知后觉地扶住他。
杜砚打手势:太阳大,大人脸色很不好,进去?
严辞镜点点头。
进了府,杜松准备好了午膳,严辞镜生咽两口就回了房。
案桌上堆积的公务,不紧要的都让罗生处理,他现在只想休息。
“严大人。”
严辞镜刚把门关上就被人从身后抱紧,吓了一跳:“语方知,放手!”
“不。”
语方知贴着严辞镜的侧脸,从后面把他抵在门上。
“语方知!”
“嘘——”语方知压低声音,“再叫,你府里的小厮可都听见了,杜松最忠心护主了,要是冲进来解救,看到我把严大人压在门上,你猜他会怎么想?”
严辞镜浑身紧绷:“你想怎么样?”
“没怎么,严大人别太紧张,”语方知亲了亲他的脸颊,“几天没见,害了相思病,来找药引。”
严辞镜紧紧抓着他的手臂,根本不能撼动分毫,忍了脸侧的亲吻,脖侧也没躲过,他气得低骂:“语方知你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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