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那边地滑摔了好几个!还是走这边吧!”管事怕语方知又问,催促道,“还是快走吧,别让严大人急了。”
到了书房门外,管事将账本往语方知怀里一塞,嘿嘿笑着飞快离开。
门外杜松颔首唤了声语公子,叩了叩房门。
一个略微含糊的“进”传了出来。
语方知推门前吩咐:“杜松,你去沏壶青茶来。”
“是。”
语方知进门看见严辞镜用手撑着头,雾着眼睛望来,又听他说:“你不愿门外有人,我叫杜松下去就是了,怎么折腾他去煮最讲究的青茶?”
语方知将账本随手掷上桌,绕后,倚靠案桌,拨开严辞镜粘着侧脸的碎发,道:“严大人特意让我将账本送来书房而不是隔壁户房,就该知道要发生什么。”
严辞镜握住那只温在脸侧的手,淡笑:“你们商人说话都这么直接么?”
“是你们做官的太过含蓄。”
说罢,语方知勾起严辞镜的下颌,低头噙住了他的唇。
商人直接是真,严辞镜的舌尖被吮得好紧。
读书人含蓄是假,语方知被他微微探出来的舌尖,勾得骨头都酥了,笑骂了一句。
将人比作勾人魂魄的小狐狸不是正经话,严辞镜也被这句市井粗话吓着了,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懵着,还不知脸唇同色的模样多招人,被吻得更深了,引出点旖旎的心思,才模模糊糊忘了难为情。
杜松在叩门,严辞镜如梦初醒,推走了语方知,定神让杜松进来。
茶躺滚烫,茶香清润,缓缓驱散房中的情不自禁。
严辞镜还没喝茶,薄唇便湿而红,一双俏眼还是雾着,但比语方知刚进来时看到的,要清亮多了。
“跟我碰碰嘴,是不是就不困了?”语方知刚进门的时候,严辞镜是睡眼惺忪的模样。
严辞镜没好意思搭腔,默默喝茶,由着语方知随意翻桌上的记事簿。
语方知道:“你还在查蝇婆被杀一事?”
严辞镜点头。
严辞镜眼下的乌青凑近便能看清,语方知想着自己没来过夜的这两天,他大概一直在看有关蝇婆的卷宗。
严辞镜道:“我叫人去乱葬岗把蝇婆的尸体搬回来了。”
语方知恍然大悟:“怪不得来书房还要绕远路,你府里的各位大人颇有微词。”
严辞镜不言语。
当初蝇婆的尸体就是他让丢的,现在又叫人把尸体拉出来放进停尸房,虽说现在天冷尸斑没有那么快显现,但放久了味道不好是真的。
凶手得何潜包庇,严辞镜想不通也不愿意干想,他打算继续追查。
先是宣布蝇婆的真正死因,再让刑房大人把蝇婆牢房再检查一遍,出入过监牢的人也一一叫来审问。一番折腾下来,愣是一点新线索都没有,也没有发现有谁不对劲。
严辞镜不得不佩服幕后凶手的定力。
他道:“我找了蝇婆的户籍,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凶手跟蝇婆应该没什么关系。”
语方知:“不一定是血缘关系,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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