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什么都变了,爸爸被宣兆那个贱|人弄得焦头烂额,加上有了新儿子,对她更不闻不问;妈妈成了神经质,成天盘算着怎么瓜分财产,她在房间里弄了个阴森森的祭坛,诅咒名单上除了宣家母子,又多了两个人——万千山的情人和那个刚出生不久的儿子;哥哥更不用说,远走异国,似乎下定了决心要和他们划清关系;卓非凡也是个孬货,岑情早就玩腻他了,要不是看宣兆的妹妹喜欢他,岑情恨不能立刻把他踹的远远的。
现在她每个月的零花钱根本不够用的,一个名牌包就要上万块,裙子穿过三次就要扔掉买新的,护肤品要用最贵的;她不住学校,租了校外的高级公寓,同宿舍的三个土鳖又丑又穷,还都是臭|婊|子——有个乡下来的村姑,捡岑情丢掉的包和化妆品用;一个是不要脸的骚|货,下了课还缠着老师问问题,不是勾|引是什么;另一个更贱,学生会招新的时候和岑情竞争文娱部,最后她进了,岑情被淘汰,肯定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同专业的同学也没一个好东西,岑情连和他们多说一句话都觉得降低了自己的层次,更不用说让她去学校食堂那种肮脏低档的地方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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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千山每个月只给她三万块,这点钱怎么够花的?
前不久她在夜店认识了一帮人,有个女的笑岑情是假名媛,同一个包都见她背五回了。
岑情红着脸反驳说宣氏大老板是她哥,她怎么可能没钱,笑话!
她被灌了酒,昏昏沉沉中把什么都告诉了那群人,他们给岑情出主意,让她找人去“教训”宣兆,把宣兆弄伤弄残,岑情再出面去照顾她。毕竟是有血缘关系的妹妹,等宣兆感动了,态度自然就软化了,以后要钱不有的是?
岑情觉得很有道理,宣兆这人似乎吃软不吃硬,听说前阵子还去了美国好几次,肯定是去和她哥旧情复燃的。于是岑情私下找到了王太保——当初帮她解决严明母子的那个混混,让他找机会“弄弄”宣兆,事成之后给他一笔钱。
王太保纠结了一群混混,在宣谕的疗养院附近守株待兔,终于等到了宣兆出来,那群人“轰”地冲上去,宣兆挨了几下拳脚,手臂上被小刀划了一道,好在接他回城的司机及时赶到。
那伙人一个不落全被抓了,都不用怎么审,王太保立即供出了岑情。
岑情吓得要死,求宣兆私了,宣兆却连一个眼神都不分给她,岑情只好找到了岑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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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伤的怎么样?”岑柏言沉声问。
哥哥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关心宣兆那个贱|人,岑情愤恨地喊了一声:“哥!”
“岑情,我他妈真是小瞧你了,”岑柏言冷笑着说,“买凶伤人?你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我没有!”岑情哭嚎,“我就是想给他点教训!他不就挨了点打吗!连轻伤都不算!”
岑柏言仰靠在椅背上,将手机开了免提,烦躁地丢在了桌上。
岑情喊道:“哥你帮帮我,你们俩不是还没断吗,他去美国找你了是不是?你帮帮我啊!你赶紧回来,有你在他不敢把我怎么样的,哥,求你了哥!”
“别叫我哥,”岑柏言冷冷说道,“我不会回去的。”
这个学期已经进入尾声,五月份就结束了,他的研究项目正在收尾,接下来还要马不停蹄地准备学科大作业和期末考试。岑柏言忙的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岑情的事情他没有心力管,也管不了。
“他要送我坐牢啊!”岑情声嘶力竭地喊道。
“那又怎么样?”岑柏言忍无可忍,怒斥道,“岑情,你多大了,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为自己做的事负责,坐牢是吧?我双手双脚支持,我早就说过,你再放肆,迟早有这么一天!”
岑静香气得发狂,一把抢过岑情的手机,大骂道:“岑柏言,你说的是人话吗!你的亲妹妹被人害了,你还为那个害人精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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