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籍按捺不住:“……今天不行吗?”
“今天不方便,”宁清彻悠悠拉长嗓音,“我哥哥在家呢。”
井籍对酉城宁家知之甚少,只隐约有个宁清彻乃独子的印象,只是并不确定,听宁清彻如此说,也不敢有异议,安安分分答应:“那我等你。”
——
宁清彻开学后,左廷隅也肉眼可见地忙碌起来,一连熬了几个通宵,好容易逮住了周末下午的飞机从邻省回来,顾不得阖眼便往宁清彻那去。
彼时,宁清彻正施施然靠着落地窗,窗扇玻璃是单向透视的,向外可见晚烟翠萝、枝梢花影,然外人若望向室内,便连模糊的虚影也不得见。
可井籍却不知晓。
宁清彻如玉雕琢的细瘦指间夹着一根多半指长的通乳针,尖端雪色光芒微闪。
“把上衣脱掉。”
井籍期期艾艾地哀求:“主人,可不可以换个地方……或者、或者拉上窗帘……”
宁清彻哂笑:“怎么,怕别人看见井少有多骚?”
他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犹如兴致索然一般:“算了,你走吧。”
井籍进退失据,眼泪骤然坠落下来:“主人对不起,狗狗不敢不听话,可是……可是狗狗只想给主人一个人看……求您……求您……”
宁清彻望着他局促的情态,猝然失笑:“想什么呢傻狗,这是单向玻璃。”
井籍闻言直愣愣的,片晌后方讷讷道:“……原来是这样。”
可纵使晓得是单向,也难免羞耻心作祟,别墅区人烟稀少却也并非全然空旷,青天白日里间或有人来来往往,井籍沉默地躬着身子,以求避免与外头的人目光相接。
他解了上衣,赤裸着前胸后背,两粒乳首深红肿胀,触之隐隐灼烫,宁清彻不过有一下没一下地掐着,井籍却已双目赤红,启唇难以自控地急促喘息着,俨然是一副沉湎于情欲中的淫浪形容。
宁清彻漫不经心地望着针尖:“这是给畜生用的,你知道吗?”
“知道,”井籍吻了吻他指腹,温驯道,“没关系的,主人。”
宁清彻剥了块太妃糖含在口中,而后将针尖抵住左侧乳首中央,精准地刺了进去,不待井籍咬牙捱过锐痛,又将右侧也刺入一针。
“疼吗?”宁清彻俯身逼近额上冷汗涔涔的井籍,糖果的醇香盈满男人鼻息。
井籍痴迷地望着他墨绿色的澹澹瞳仁,愣愣摇头:“不疼。”
“谁不疼?”
“……狗狗不疼。”
宁清彻将针拔掉,乳首较之方才又胀大了一圈,左右顶端各泌出一颗血珠,小猫静待少顷,神色渐渐遗憾:“原来真的没有。”
井籍不顾胸膛疼痛,低头舔舐他裸露的趾尖与足踝:“狗狗没用,不能产……主人别生气。”
宁清彻抬足踹了下他的脸:“真该把你扔大街上,让人都看看这副贱样。”
奶黄包
左廷隅操控着轮椅出了电梯,阖上家门向客厅内望去的第一眼,因重逢在即的欣喜笑意陡然凝固在脸上,瞧着竟比哭更难看。
宁清彻身上奶黄色的睡衣是他特地选的,小猫皮肤冷白,穿这样挑人的颜色也不显庸俗,反而愈发鲜嫩可爱,像一只甜软美味的奶黄包。
此刻他双手在身后撑着沙发,扣子尽数敞开,短裤褪到双膝,腿心伏着……男人漆黑的后脑勺。
宁清彻眸中浸着雾霭,仿若料峭春风里的缥碧崖巅,有薄雨丝丝缕缕拂过叶梢,惊人的清幽绰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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