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展开牙席铺开锦衾,服侍着他躺下。
洛瑶卿鼓着腮撅着嘴,咕咕哝哝道:“哪个要等他?只是心里烦罢了。”
小舟不能和他争论,只能抿着嘴给他盖好薄被。
洛瑶卿心里念着锦云和青锋的事,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好半天才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他睡了一阵,觉得身边窸窸窣窣地有人过来,便勉强睁开眼睛,见是胡灵回来了,正轻手轻脚脱着衣服。
洛瑶卿含混不清地说:“你回来了。”
胡灵动作一顿,喜滋滋地转过身来,俯低身子紧紧盯着洛瑶卿,笑道;“亲亲,这般念着我么?想是久等我不回来让你心焦了,你这个样子可让哥哥睡不着了,来,让哥哥好好看看你!”
说着一双贼爪就摸了过来。
洛瑶卿被他扯开小衣在身上乱摸,睡意立刻就全吓没了,睁大了双眼惊慌地看着胡灵,只见胡灵双颊酡红,眼神迷、乱,显然醉意正浓,若让他再做下去,定然酒后乱、性。
洛瑶卿双手胡乱遮挡着,叫道:“你别这样,我有话和你说!”
胡灵这时乘着酒兴,情、欲更盛,哪有功夫和他细细分说,粗鲁地急急扯去他的衣裤就压了上来。洛瑶卿还待说些什么,一根又热又硬的东西已经入了进来,他惊叫一声,身体已经被牢牢按住,下、体被迫吞、吐着男人的欲、望。他立刻想起自己今天在花园中看到的景象,强烈的屈、辱顿时涌了上来。
洛瑶卿再也忍耐不住,激烈地挣扎起来。胡灵此时醉意朦胧,哪有心思去分辨他的情绪,见他如野猫般乱抓,便凭着本性更强力地压制住他,在他身上又掐又拧。胡灵此时控制不住力道,手劲便大了许多,弄得洛瑶卿十分疼痛,凄惨地哀号着,反抗也弱了下来,这时他哪里还敢奢望将胡灵从身上赶下来,只求对方手上能轻点力气就谢天谢地了。
胡灵这一番尽兴施为后也自疲倦,弄完后倒头便呼呼大睡。
第二天早上,胡灵醒了过来,他揉了揉仍有些疼的额角,自言自语道:“猴精所献的猴儿酒后劲可真大,连我都醉了。”
他眼波一转,看到自己怀里抱着的人,不禁吃了一惊,只见洛瑶卿身上一片青紫瘀痕,脸上泪痕斑驳,显然是昨晚吃了大苦头。胡灵怔了片刻,这才回想起自己昨晚酒醉昏乱之下是如何折磨他的,心中顿时大感后悔,自己虽是逼迫了他,但从未让他皮肉受苦,而且自己一向擅弄风月,何曾像个莽汉一样这么折腾人?这一下洛瑶卿可更不甘愿了。
胡灵小心翼翼下了床,一边洗漱一边问小舟:“昨儿晚上我是不是做得有些过头?”
小舟撅着嘴说:“主人还说呢!昨儿主人不知发了什么狂,就像没吃过肉一样,往狠里折腾公子,弄得公子到了后来哭都哭不出了。”
胡灵心里一紧,这下可真麻烦了。
两人正说着,只听洛瑶卿轻轻呻、吟了一声,想是已经醒了过来。胡灵忙过去探看,见洛瑶卿慢慢睁开眼睛,看了自己一眼,马上就将头扭向一边,不肯再看自己。
胡灵知道他昨天委屈得厉害,忙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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