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瑶卿在这种特别的姿态下被刺、激得不住发抖,声音尖细地叫了出来。他一条腿根本站立不稳,仿佛马上就要摔倒了,害怕之下只得双手抱住胡灵的脖颈,显得分外亲昵,其实洛瑶卿心中已经屈辱不堪,自己这副样子倒像是在主动迎合了。而这样光天化日之下在外面行、淫,实在全没了廉、耻,与奸、夫、淫、妇、又有什么差异?
洛瑶卿连哭带叫,但下面的狂风巨浪却仍凶猛地冲击着自己,折磨着自己脆弱的身心。洛瑶卿最后哭哑了嗓子,只能不住地吸气哽咽。
胡灵见将他欺凌得如此凄惨,总算渐渐放缓了动作,轻柔地吻着他脸上的泪痕,笑着安慰道:“你这一哭倒像是玉石被雨水洗过一样,更加鲜妍好看了。”
他这句话不说还好,一说反而更是轻薄,洛瑶卿本来已经不再大哭,只是默默流泪,闻言顿时又泪如泉涌。
胡灵嬉笑着道:“好了,别哭了,今儿是委屈了你,待会儿回房好好歇歇,再让厨房炖一碗补汤给你补补身子。”
胡灵又猛、抽、送几下,一道滚烫的精、液、注入洛瑶卿体、内,这才徐徐抽、出,系好自己的下衣,解下外袍将衣衫破碎的洛瑶卿包裹住,抱回了寝洞。
这一次洛瑶卿当真气恼得狠了,躺在床上任凭胡灵如何好言相劝也不肯理睬。胡灵也知道自己这次做得有些过了,以洛瑶卿所受的教养是接受不了那种行为的,只得寸步不离百依百顺地哄着他。
过了两天,洛瑶卿平静了一些,便强挣下床去找锦云,胡灵拦都拦不住。
锦云见他来了,满面含笑道:“我听说那几个人已经都被放走了,瑶卿,你的情面可真大,大王从不肯为谁这样破例的,看来大王对你的确不比寻常!”
洛瑶卿眼圈儿立刻红了,哽咽着道:“什么不比寻常,他只想着羞辱我罢了。你可知他以那几个人为条件逼我……”
说到这里便伏案大哭起来。
锦云见事情不对,忙屏退左右,抚摸着他的头发细细询问。洛瑶卿被问不过,只得吞吞吐吐说了一点。
锦云一听也变了脸色,恨恨地说:“大王太荒唐了,怎么可以这样对你!”
洛瑶卿一把拉住他的手,哀求道:“锦云哥哥,你帮我逃走吧,我实在受不了了,我不想作他的玩、物。再留在这里,我一定会死的!我想回家!”
锦云沉思半晌,看着洛瑶卿那满含恳求的表情,低声坚决地说:“我会想办法帮你的,但现在不行,大王在山上,你是逃不了的,只有等大王出门的时候我们才有机会。你先回去耐心等待,哪一天大王不在山上,我们才好行动。‘
洛瑶卿见锦云有办法,激动得就像溺水之人看到了一块浮木,好半天才平静下来,与锦云约定好后才回去了。
之后洛瑶卿表现得平和顺从了一些,不像从前那样怨恨,连小舟都暗叫奇怪,不过这个样子的洛瑶卿倒好照看了许多。
洛瑶卿耐心地等着,十几天后,胡灵终于有事要出门。候着他出去了,洛瑶卿急急忙忙就来找锦云。
锦云也正在等他,一见到他便塞给他一个小包袱,道:“这里是一些食物和一点银两,你留着路上用,木仙庵后面有一条隐秘的小道路直通山下,你到了下面再往东走一段路就是官道,偶尔可以遇到樵夫,只要能遇到人就不怕了,但愿你有福星在顶,能够顺利回到家中。”
锦云将他领到一个石壁前,在石壁上推了两下,石壁便向两边分开,显出一条满是杂草的小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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