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也是可能,洛瑶卿曾经备受凌辱,弄得神志不清,胡灵那么爱他,当然不敢刺激到他。狐性最淫,胡灵居然忍得住不碰他,可见有多么爱他。而自己先是拿了他的东西,后来又不得不让他去作诱饵,虽然自己贵为亲王,却处处受制于人,哪能像胡灵那样爱得潇洒恣意?也许洛瑶卿真该归了胡灵。
杨延叹了口气,道:“国师,这件事就算了吧,那妖王也没害什么人,他待洛瑶卿又甚好,就让他们去吧,他毕竟救了太后。”
法照看着这一向神采飞扬的剑章王,此时竟难掩眉宇间的沮丧失落,心中不由得有些怜悯,道:“降妖之事老衲可做主,但厉阳侯阖府死尽一事,却要陛下定夺。”
杨延点头道:“本王明白。如果国师为难,本王就到陛下那里求情。”
时光倏忽过了两个月,又到了春暖花开的时候,紫葳洞中已不再是数月前那紧张惶然的样子,分外其乐融融。紫英紫烟等人伤势已愈,洛瑶卿虽吐了血,但洞中灵药甚多,他回到家里又心安意畅,每天看着胡灵,高兴得不得了,身体就好得很快。倒是胡灵经过这一场大战,元气大伤,着实闭关运功了好多天,才恢复大半。
洛瑶卿见他面色仍略显苍白,心疼得每天围前围后照顾他。但洛瑶卿本是被胡灵照顾惯了的,哪里会服侍人,只能捧着小舟煎好的药送到胡灵面前,又或是用饭时给胡灵多多夹菜,乐得胡灵哈哈直笑。
胡灵见这宝贝这般着紧自己,心中又得意又甜蜜,趁着伤势未愈,就尽情受用起来,每天支使洛瑶卿给自己捏肩捶腿。洛瑶卿其实不会按摩,只是用纤细如春笋的手给他轻轻揉捏着,但胡灵却已经舒服得像腾云驾雾一样。
看着洛瑶卿用粉拳轻轻给自己捶着腿,脸上因为热了而有些泛红,胡灵心头一阵麻痒难当,轻轻拉过他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摩挲着他的身子,笑颜如花地诱惑道:“好弟弟,哥哥现在身上热得难受,你帮帮哥哥好不好?”
洛瑶卿听他说难受,立刻连连点头,什么都肯答应。
胡灵把他放平在床上,轻轻解开他的衣服,抱住那娇嫩的身子抚弄了好久,这才脱去自己的衣服,翻身覆压在洛瑶卿身上,慢慢地与他融为一体。
洛瑶卿起初本能地害怕,但身上那人是最疼自己的胡灵,他心中就安定了一些。胡灵不住柔声哄着,动作又轻柔得像在采摘最鲜嫩的花瓣浆果,洛瑶卿没有觉得怎样疼痛,倒是渐渐感觉到异样的难耐,在胡灵怀里咿唔着扭动起来。
胡灵这么久才得以沾他的身子,真如久旱三年才下了一场甘霖一样,无比畅美怡悦。但他也不敢动作太过剧烈,只怕吓到洛瑶卿,便用尽最大的耐性与温柔,使尽了魅惑手段,将下面的人儿摆布得心荡神迷,一个纤弱绵软的身子被紧紧抱住任意品尝。
胡灵几次三番地疼爱,把这孩子亲了又亲,这才稍解饥渴,然后用被子将两具赤裸的躯体裹了,搂抱着洛瑶卿甜腻地安慰。
过了好久,胡灵这才起身,可洛瑶卿却像刚刚经过洞房花烛的女子一样,羞红了脸死也不肯起来,还用被子蒙住了头。
胡灵哈哈一笑,把洛瑶卿用被子卷了,整个儿抱在怀里,像抱一个襁褓一样,轻轻摇晃着又亲又哄,洛瑶卿更加羞得不行,咿咿嗯嗯娇媚地叫着。
这时紫烟走了过来,笑着呈上来一封信,道:“主人,居然有人送信到山上呢,也不知是什么人这么大的胆子。”
胡灵抽出信一看,哈哈大笑,道:“这位剑章王倒是个敢作敢为的性情中人,说今后再不阻碍我们的事,还请我们下山居住呢!”
洛瑶卿一听说“下山”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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