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轻叹,我眼前发红,是了,色欲。色欲可以留住在意的人吧。深切到体内的触碰,是不是就不会轻易分开。哪怕最后又是一场空,总还有些痕迹。
我低下头去,与两片薄唇相撞。冰凉柔软,正是我所需要的,我舒服至极,便放任自己收紧双臂更加贴合身下男子。
一尧本是任我索取,我不由得发出一声带有催促意味的轻哼,他便开始僵硬地回应我,轻轻勾住我的唇舌,温柔含吮,交换津液。
我觉得他很甜,希望他尝到的我也是。
“阿尧...”我托住他后颈,毫无章法地急急索吻。另一手则伸入他衣袍里面任意轻薄,“帮帮我。”
粘腻湿热,欲潮起伏,他却在最后关头顿住动作,强自忍耐住下腹火热,定定看着我,“哥哥,你可莫要后悔。”
我张开口难耐地喘息,还没想明白这其中的因果关系,他已然欺身压下,含笑道:“便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后来的一切都很顺畅,色泽浓艳的鲜花如烈焰纵情绽放,幽暗长夜里一片暧昧绯红,浪潮般翻涌。两个人的衣物一些散落在花丛中,一些垫在身下。一尧修长的手指在我体内开拓,他气息灼烫,微微喘息着说:“哥哥,我好喜欢你。”
人们做这种事总会说些情话,可我不愿听情话。他大可以轻贱我,我心是黑的。他坏些,我们便相同了。于是我的心又黑了几分。
我这么想着,其中几分真心几分假意我亦不知。毕竟,哪有人生来就任人轻贱,不过是心怀愧疚,又或是身陷恶意。周围最大的恶意只有我,我早已明晰。
我扶住他的粗长性器,吞了进去,一尧撑在我身上,分开我的双腿,趁势沉身埋入后穴。
适应后,一尧的硬物便在穴中抽插起来,轻缓至极,甚为克制。
可惜我后穴又湿又痒,恨不得他滚烫肉刃全根末入大力征伐,于是并不领情,挺着腰去够他的硬物。后穴也紧紧缠绕上去,嘴里放浪道:“给我…都给我…”
一尧面相风流,却不像我这般淫乱。费力亲吻着我,安抚我说:“别急,慢些来。”
我眼里都是水雾,“要…要你的凶物止痒…”
我急了,这人忍得满头大汗就是不肯用力,偏生要命那物一次次只是不轻不重地摩擦过穴肉。我更痒了,也更湿了,后穴涌出汩汩淫液,春水荡漾。
我将自己双手奉上,他竟还不肯要。
我回手一掌拍地而起,直接将他扑倒在地,花瓣扬了满身,微风袭来,惑人馨香渐浓。
动作间后穴中的肉刃一阵碾磨,角度刁钻,我的腰霎时软了下来。伏在他肩头直抽气。
可还不够,我撑住一尧的肩膀,抬起后穴,试图自己吞吐。哪想刚刚还小心翼翼的人不知何时一双手已然握上我的腰,用力往下一带,我失力地坐了下去。这下极深极爽,肉刃正好撞在穴心,被狠力贯穿的快感骤然袭来,指甲陷入脊背,仰起头,白皙颈项微弯,惊叫出声:“……啊!”
尾音又媚又欲,带着颤。
“哥哥,你、你别离开。”
他刚刚是以为我要抽身而去吗?这种时候,我怎么走得开。
我得了趣,大力晃动腰臀,一尧也配合我,一下一下挺腰肏进穴里,长驱直入。双手在我脊背上抚摸。
浓烈欲热燎上心头,深埋于体内的阳物顶撞愈凶。一尧两手掌住我的臀瓣,大肆揉捏,臀肉甚至从他指缝间溢出。穴中肉刃亦是凶相毕露,又烫又硬,彻底放肆起来,重重撞在我的穴心,狠力顶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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