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决定将人揽在自己的所属地之中时,就那么短短一日,最多不过两日,便又有一人爬到红线床上。
清芜怒极反笑。他们算什么东西,也敢觊觎他的人?
清芜将人压在身下,学着其他人的样子,挺身没入男子的身体。做下仿佛埋藏在心底许久的轻薄行为。看着红线挣扎,情急时呼喊其他人的名字,只觉分外恼火。
身下人试图反抗的动作、充斥着惊惶怒意与悲愤的垂泪的双眼、潮红的脸、上下滑动的喉结和饱含媚意的呻吟喘息又令他神魂为之狂颤。
那股挥之不去的暴虐让他微微战栗着只想死死衔住红线的喉结进入得更深,进入到让红线不能拒绝的程度,要他抽噎求饶,要他哽咽着说爱,甚至…边缠得更紧边哭叫着哀求挽留。
爱是什么呢。清芜不懂。清芜只想用龙身紧紧卷住这个人,要他再也不能乱跑。
纯澈、柔软、恶劣、狡黠,就连凶起来都漂亮得不像话的小仙君。
他的仙君。
清芜想要红线看清那些人的真面目,他想要红线眼中只有他,却只看到那双眼眸中的抵触越来越深。
红线竟然说不要他。一种类似于被背叛的愤怒一下子掐住了他的心窍。
岁月于清芜而言如云烟,世上之人亦然,他不在意他们死活,更不在意他们的悲欢。他只想要和红线在一起,可是方法似乎不太对。
不知何处出了差错,一切都在脱离他的预想。他以为当他回到红线身边时,男人该是欢喜的。
可是红线没有。
这点差错在红线得到天地本源之后几乎放大到令他吃惊的地步。
他在各界寻找,却一直没有红线的气息。
直到进入异界,他看到了红线。男人合眼靠坐在山崖上,遍体鳞伤,呼吸微弱。
清芜将人抱在怀里,劈出一间洞府,替红线处理伤口。而后自己也躺在床侧,轻轻拥着红线,让红线不再发冷打颤。
红线乖巧地缩在他的怀里,眉心微微舒展。
清芜趁着人昏睡,肆无忌惮地直直看着怀中人的面容。指尖轻轻触碰男人的脸,一不小心就会惹得红线不适地偏头躲开,清芜唇角微勾,继续捉弄睡梦中的男人。
红线面色憔悴,不复往日灵动可爱,眉宇间笼罩了一层孤冷之意。嘴唇紧紧抿着,仿佛咬牙坚守着什么不可退却的坚持。
若是厌弃那些人,大可以同他说,不过抬手的功夫,便能将其尽数斩杀。可清芜隐隐察觉到,红线自己也矛盾无措的心思。
清芜从来不将另外三人当做敌手,他与红线相守千年,岂是那些人可比的?
可是,红线醒来后便那般咄咄逼人,甚至要他走。
清芜不想自己被红线惹恼,误伤了他,索性直接离去。
他惦记着红线的伤,凭借对于天道本能的亲近,寻到了此界深藏的天灵地宝,而后找寻到红线的踪迹,径自走进去。
红线仿佛时时处于警戒状态的小兽,尖刺又凶厉,清芜虽有不满,但渐渐懂得如何为自己谋取利益。他将人吻得不再驳斥后,便盘坐在一处潜修。
清芜寻到了规律,对待红线,要学着把握好度。参透这点事情对他而言太过简单,只是他不喜麻烦,向来直来直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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