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收缩,硬挺的暗红性器吐出透明液体。他颤抖着把镜头对准,手机一角卡在腿根,才勉强让画面不要晃得那么厉害。
他的眼睛里蓄满了泪,看不清唐演如何用舌头干他的小穴,但能感受到那条灵活湿滑的舌头如何一圈圈按压穴口的皱褶,又如何小幅度地往穴里戳刺,尽可能地舔弄柔软的肠壁。
后穴里一片泥泞,汁水泛滥,唐演用舌头将他送上高潮,在他呻吟着喷水的刹那,猛地把粗长的阴茎插进去,“噗嗤”一声尽根没入。
姜祈连叫都叫不出来,指尖都是麻的,半张着嘴发出两声短促的气音,双眸涣散,眼前一片迷蒙的白。
唐演接住掉落的手机,搭在被角处继续录像,而后抬起姜祈的一条腿扛在肩上,不给他任何缓和的时间,就开始疯狂捣弄水汪汪的后穴,还专门紧盯前列腺,每一下都干到最要命的点。
“呃啊啊啊啊不要!!别……呜!会死的……”姜祈声音里带了浓重的哭腔,崩溃地求饶,手在空中乱抓,却什么都抓不着。被撞碎的神志再次重组,在如同浪潮的快感里沉浮,找不到落脚点也辨不清方向,只知道后穴里有根凶狠至极的肉刃,似是想要他的命。
他挣扎得厉害,穴肉紧紧缚住入侵者,阴茎抽插困难,唐演捏捏他的乳头,又抓着他的手腕按在另一条腿的膝盖上,让他缓一缓。
不一会儿,内壁重新放松下来,唐演先是慢慢的顶弄,故意忽略前列腺,等姜祈适应了这种快感不那么强烈的温柔干法,舒服得直哼哼时,又遽然撕破虚假面具,暴露本性,恶劣地频频撞击前列腺,这次无论姜祈如何求饶,他也不肯停下来。
姜祈被干得一直哭,用泪水和汗水洗了一遍脸,眼睛哭得通红,下眼睑略微发肿。
唐演有点心疼,但又有点想把人欺负得更狠一些,掐着他的腰翻了个身,用他心心念念的后入式干他。
“混蛋……”姜祈不想骂人的,但实在受不了了,逃又逃不掉,呜咽着说出的两个字都被撞散了,大脑一片混沌,根本想不明白这人发什么疯。
唐演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火热的胸膛贴近他漂亮的脊背,嗓音低沉沙哑,“还敢不敢勾引我?嗯?”
姜祈冤枉极了,身体被撞得来回晃动,腰背起伏像条搁浅的鱼,“唔嗯……啊、啊、没,没有……”
“还说没有,我谈个工作的时间都等不急,就自己玩上了,阿祈,你闻到自己的骚味儿了吗?”
“我才、才不骚,呜啊!你轻点儿……”
“轻点儿就是重点儿,重点儿就是再重点儿。”唐演愉悦低笑,手掌肆意揉捏着被拍打成粉色的蜜桃臀,阴茎退到穴口,又狠狠干到最深处,语含得意,似是想要得到夸奖和认同,“我理解的对不对,宝贝儿?”
“唐演!你、你他妈……啊哈、啊、啊、别!嗯唔……”姜祈活了26年头一次爆粗口,还是对着他老公。后穴已经麻了,阴茎撞到前列腺的时候甚至泛起丝丝疼痛,无力吸附的肠肉被带出来再捣进去,经络盘踞突出的柱身毫不留情地反复摩擦柔韧的内壁,好似要擦出火来。被彻底干开的后穴合不拢了,成为一个和唐演的阴茎严丝合缝的肉洞,如同剑与剑鞘。
后入式进得极深,姜祈被迫卷入海啸般的情潮,意识混沌间还隐约害怕身体被捣穿。
唐演铆足了劲儿猛烈地干了几十下,性器埋在甬道深处射精。
完事后脸上挨了一巴掌,肚子上挨了一脚,但姜祈被他弄得力气全无,软绵绵地一点儿都不疼。
唐演捉着他的手亲吻白嫩的手心,声音听上去没多少诚意,笑着低哄:“我错了我错了,宝贝儿别生气,先好好睡一觉。”
姜祈轻哼一声,皱着眉支使他清理射在体内的精液,但实在太累了,清理到一半就睡了过去。唐演瞥了一眼,不由得放轻动作,耐心地全部清理完,换掉皱巴巴的床单,给他盖被子时才重新注意到旁边记录全程的手机,高兴地收起来,想着工作之余拿出来回味欣赏。
这一觉睡到了下午六点,姜祈醒来却不太想动,腰酸腿疼喉咙干哑,像是在烈日下攀爬了几座高山,身体废了一半。
“醒了?”唐演推门而入,端着的水杯搁在床头柜上,俯身捧住他的脸亲了亲,手掌下移滑进被子里按揉他的腰,“肚子饿不饿?今晚想吃什么?”
“有点饿。”姜祈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蹭了蹭他的掌心,“水。”
猫儿一样。
唐演忍俊不禁,伸手揩了一下他沾着泪水的眼尾,端起杯子喂他喝水。
这里没有浴室,汗渍覆着皮肤不太舒服,姜祈强忍着不适穿上来时的衣服,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进浴室洗澡。
唐演也跟进去。
“我想泡澡。”姜祈闭着眼以防洗发水的泡沫进到眼睛里。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