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方从来不用参加这些宴会。
姜家历代从商,旗下产业遍布大江南北,万贯家财几辈子都花不完用不尽,偏生姜厉哲还和景良市佟家的小女儿两情相悦,佟家世代簪缨,二者喜结连理,财权两握,显赫富赡。
而这位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小公子,在同辈的富家子弟中,犹如众星拱月。
就连唐演,本是艳阳之姿,却甘愿做他身边的星辰。
赵舟炀生性顽劣,又自幼缺乏管教,从记事起便频繁惹是生非,屁股后面一堆烂摊子都是家里人帮忙收拾的。
赵家长辈虽宠他如命,却无一例外地严词警告他,招谁都行,就是别去招惹姜祈。
赵舟炀叛逆,不让做的事非要做,但唐演那个臭苍蝇片刻不离地绕在姜祈身边,让他无从下手,好不容易高一的时候偶得机会,把姜祈堵在教学楼后面意欲羞辱教训一顿,结果……
草泥马这个看上去手无缚鸡之力的豆芽菜凭什么一拳就把他鼻梁锤断了啊!!
当天赵舟炀哭着进了医院,事后还被迫上门道歉。
姜家小公子穿着精贵得体,礼貌地坐在客厅,笑容温和乖顺,“抱歉啊,本能防卫。”
赵舟炀当场气哭,更气人的是,姜祈根本不会打架,那一拳纯粹是打了多年太极的活学活用。
说白了他赵舟炀才是最弱鸡的那个!!
真是天大的屈辱!!!
叔可忍婶不可忍!!!
然而他再怎么不服气,那之后再也没有机会接近姜祈,因为唐演像只护崽的母鸡,把人保护得滴水不漏。
为了胖揍小鸡也为了膈应唐演,赵舟炀做了很多令人啼笑皆非的蠢事,后来每每回忆往昔,他都忍不住抹一把辛酸泪,恨不得回到过去打死当初年少无知的自己。
“不过话说回来,你们不是老早就好上了吗?我好几次都看见你们……那啥。”赵舟炀强撑着直面唐演没有温度的目光,心惊胆战地咽了两下口水。
这个问题他好久之前就想问了,但以前每次一提到姜祈,唐演就会非常暴躁,所以一直得不到答案,现在这情况……总该能问了吧?
唐演并不打算为他解惑,声音冷淡:“问那么多干什么,你知道了也没用。”
他看了眼时间,又说:“我十分钟后走。”
赵舟炀狗腿道:“行的行的,大哥你去留随意,需要我安排人送你吗?”
“不用。”
十分钟后从别墅出来,门口有车侯着,唐演拉开车门坐进后座,扯了扯领子,“怎么是你?司机呢?”
徐恩从默默地内后视镜里注视他,回答:“他家里有急事。”
“嗯。”唐演不太在意,捏了捏山根,“开车,回锦陶区。”
“好。”
在聚会上没呆多久,酒却喝了不少,这时后劲上来,唐演感觉有些头晕。
手机在兜里嗡嗡振动,他拿出来眯着眼看来电显示,唇角勾起,接通后立马喊了一声,“阿祈。”
徐恩眸子一凝,握紧了方向盘。
“喝酒了?”姜祈刚到家,先进厨房泡了杯蜂蜜水,倚着沙发漫不经心地喝,“你还在聚会么?什么时候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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