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时才蓦然发觉,这个人不笑的时候,显露出的竟然是如同蒙了稀薄雾霭一般的淡漠神情。
好似画师笔下无悲无喜的神明。
他以前,分明不是这样的。
哪怕不笑,哪怕不笑,那些刻在骨子里的温柔与雅俏也藏无可藏。
那是本该历经时光沉淀后愈发醇和的东西,如今竟会所剩无几。
这段时间,唐演一直陷在久别重逢以及得偿所愿的欢喜当中,从来没有去关注这方面的异样。
抑或是他本能的在逃避、在抗拒,不愿去直面那段失去对方的漫长光阴,他强迫自己将其遗忘,试图用如今的幸福来抵消一切,因为它不美好、不快乐,甚至足以称得上是痛苦。
为什么不告而别?为什么不回来?
这两个问题,他以前不敢问,现在亦然。
心结
吃完了令人口齿生津的开胃菜,唐演终于能吃正餐了。
蓄势待发的狰狞性器抵在穴口,他捏了捏姜祈的腰,不怀好意地微笑,“宝贝儿不说点什么?”
“进来。”
“不对。”
“干我。”
“也不对。”
“演哥。”
“……嗯?”
“你到底行不行?”
“啧。”唐演舔了一圈牙齿,笑容危险,“你马上就知道你老公我行不行了。”
话音落下,他猛地挺腰,性器毫不留情地破开紧致肉穴,过于蛮横的动作致使柔软肠肉瑟缩退让,待性器插到底部,又迫不及待地吸附上来。
“唔啊!”没料到他第一下这么狠,姜祈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尖叫,只觉身体都被他撞散架了,突发的快感和疼痛袭击了大脑,眼前炸开白光。
唐演捞着他的腿,起先干得较慢,性器抽出大半再狠狠顶进去,有规律的一下接一下彻底凿开湿软的甬道,让姜祈适应他的尺寸。
待黏腻的水声清晰可闻,他把姜祈的腿掰开至最大角度,开始狂风暴雨般地抽插,誓要大展雄风证明自己,让爱人心悦诚服。
“呜……啊、啊、啊呃、啊啊啊、慢、慢……”姜祈无法招架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势,求饶的话都说不完整,身体在他剧烈的顶弄下来回晃动,双脚胡乱蹬着床铺,却苦苦找不到着力点。
“还敢不敢?嗯?”唐演哼笑,装了电动马达一般疯狂耸动腰身,白嫩嫩的臀瓣被他撞得通红一片,啪啪声连续不断。
姜祈压根听不清他在说什么,神智被后穴里那根滚烫的烙铁捣成烂泥,快感在身体里四处流窜,似是电流经过,又像千万只小蚂蚁爬来爬去,他张嘴咬住手背试图抵挡这要命的快感,然而只是徒劳无功,唐演也不让他咬,换成自己的手指放进他嘴里。
这样一来,他反倒舍不得咬了,放松叼着,用舌头去迎合。
汗水和泪水糊了满脸,任他如何哭喊讨饶,唐演也不肯轻易放过他,翻过来调过去地折腾,一会儿把他对折,一会儿强迫他站起来在房里单腿走路,还让他树袋熊似地紧紧攀附,以及骑大马什么的……
“不要……呜啊、不、不要了、演哥,放过我……”姜祈拽着皱巴巴的床单拼命往前爬,爬了没两步就被拖回去,让那根精力旺盛的可怕性器捣进后穴深处,折磨里头被操肿了的敏感带。
尽心尽力耕耘的唐演也喘得厉害,汗水滚落砸在姜祈的臀部,顺着弧度滑向腰背。他俯身罩住爱人的手背,五指弯曲嵌入指缝,低头在对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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