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祈的神情晦暗不明,问道:“如果我告诉你,你会陪我出国么?”
“会!”唐演急躁地作出肯定答复。
姜祈沉默片刻,然后温柔地笑了笑,“你看,所以不能告诉你。”
唐演想不明白,“为什么?我可以在那边念书,不会耽误学业,还能陪着你照顾你,我们不用分开那么多年,我可以一直在你身边!”
姜祈说:“政叔和宁姨希望你在国内上大学,我不能自私地让你为了我去违背他们的期望。而且,就算我这么做了,你既要陪我照顾我,又要兼顾学业,对你来说太累也太不公平。更何况,那种渺茫的希望一再破碎的痛苦,没必要让你陪我承受。演哥,我不想看你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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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看我难过?说得好听……”唐演自嘲一笑,心底一片悲戚,情绪又逐渐变得激动,声音也不自觉开始发抖,“当初我满心欢喜地拿着录取通知书去你家,却得知你一声不吭地出了国,好不容易接通电话,你却连一句解释都没有,你觉得我不会难过是吗?!”
“这九年来你音讯寥寥、有家不回!我想你想到发疯,光是听到你的名字都会难受得喘不过气。……”他抬起手捂住双眼,却抵挡不了泪水决堤,也无法掩藏再度崩塌的情绪,“你生病这么重要的事情瞒我这么久,要是我不问你是不是就打算一辈子都不告诉我?我他妈现在心都快疼炸了,你竟然跟我说不想看我难过,姜祈,你有没有脑子……”
姜祈涩声道:“演哥……”
“别跟我说话!”唐演颤声怒吼,绷紧胳膊把他死死地箍进怀里,嘴里的态度奇差无比,“我不想听你说话,你他妈就会惹我生气!”
姜祈一时没有吭声,但他想了想,还是低低说了一句“对不起”。
“有屁用。”唐演抹了把泪,捏起他的下颌狠狠吻上去,近乎失控地啃噬柔软的唇瓣,舌头蛮横地搅弄着口腔,剥夺他的呼吸。
良久,肿烫的唇瓣稍微分开些许,鼻尖相抵,唐演抚摸他的脸,声音又低又哑,“你根本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亲吻的同时,他的双手也极不安分地四处点火,把姜祈除后穴以外的所有敏感带玩弄了个遍。
“啊嗯……呃、呜演哥……”姜祈的大脑被他弄成了浆糊,面色潮红喘息黏腻,整个人化在他怀里颤抖,后穴里生出的阵阵瘙痒折磨着躯体与心神。
唐演却不肯给他痛快,存心要用这种方式来惩罚他,撩拨完之后就再无其他动作,说:“睡吧,明天还要上班。”
“呜……”姜祈搂着他小幅度磨蹭,眼泪不住地流淌,哽咽哀求:“演哥,好痒……弄弄我……”
唐演不为所动,冷声说:“睡觉,别发骚。”
乳尖瘙痒,小腹发酸微麻,姜祈甚至感觉到后穴开始自主分泌肠液,性器磨蹭了几下后就不知廉耻地射了出来,淫靡的气味在被窝里弥漫。可是不够,他早已习惯用后穴高潮获得极致快感,渴望被贯穿、被猛烈索取。
“演哥,给我……”他被唐演禁锢在手臂与胸膛之间,衣服被扒得一干二净,赤身裸体,皮肤上浮起一层薄汗,意乱情迷地扭动腰臀。
“忍着。”唐演不轻不重地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眼神黯沉,凑近舔舐啃咬他的耳后。
姜祈瞬间溢出婉转哭音,身体扭动得更厉害,连声讨饶,“别舔、别、演哥!”
唐演一只手就握住他的两节手腕,用睡衣绑在床头,整个人俯在他上方,低头专心致志地吸吮白皙肌肤,留下杂乱无章的吻痕——胸膛、腹部、腰窝、鼠蹊、大腿、膝弯,就连脚背上都咬出两处明显红印。
“演哥,别欺负我……”姜祈小声抽噎,臀缝里夹着唐演灼热的性器,但这人不肯进去也不肯动一动,就这么僵着彼此折磨。
唐演捂住他的眼睛,说:“睡吧。”
“……”
欲望消退又被挑起,也不知反复经历了几次,姜祈双眸失神,满脸的生无可恋,到最后就如木偶一般生气全无,身心疲倦至极,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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