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助理,恪守底线,且知廉耻。”
姜祈言尽于此,转身朝楼上看了一眼,疑惑喊道:“演哥,你还没好吗?”
偷听了全程的唐演从廊柱后面走出来,一步三阶跨到他身旁,自然地搂住他的腰,“好了。”
然后面无表情地看向徐恩,声音冷淡:“你这几天先不用来上班了,等想清楚了再说。”
徐恩的表情像是要哭出来,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他的手指都快把沙发抠烂了,急促地喘了两口气,声音嘶哑,“为什么?”
为什么不是我?为什么不能是我?
唐演说:“我想要的,只有姜祈。”
他只要姜祈,只爱姜祈,别人都不可以。
姜祈是他少时的梦与幻想,历经了多年了离别和等待,好不容易才走到一起,任谁都无可替代。
徐恩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出锦陶区,又是如何回到住处,等醒过神来,他已经在玄关僵坐到了中午,空荡的胃部痉挛着抗议,疼得他冷汗直冒,却比不过心里的疼。
昨晚,他趁着唐演醉酒,卑鄙地用尽浑身解数挑逗,甚至脱光了衣服,不知羞耻地引着对方的手爱抚自己,在难堪与快感中攀上了顶峰。
他跪下来隔着裤子舔唐演的性器时,对方突然伸手抓住他的头发,逼他抬头,双眼迷离,显然不知道他是谁,冷冰冰地吐出一个字,“滚。”
徐恩无法形容那一瞬间的难堪,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我也不想……我也不想……”他捂住脸,蜷曲在地上,卸下一切伪装,身体不住地发抖,情绪全盘崩塌,“我只是……太爱你了……唐演,唐演,唐演……”
他闷在家里整一个星期,每天陷入悲戚与嫉妒的死循环,好不容易压制住内心的渴求,申请重回岗位,却连唐演的面都没见着,直接被安排去南方出差半个月。
他固执地想见唐演一面,却被告知对方昨天飞了外省,带着临时助理谈生意去了,如此一来,再怎么心有不甘也只得作罢。
唐演不在,姜祈正好能回家住几天,陪陪爸妈。
佟清高兴极了,每天变着法子给他做好吃的,几乎都是营养价值很高的清淡菜肴,对重口味的姜厉哲一点都不友好。
虽然他每顿饭都吃得很欢快,但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姜祈有时中午来不及回家,佟清就亲自送午饭过去,看着他吃完,等他上班时间到了再回家。
陪着儿子在生死边缘走过一遭,夫妻俩佛系得很,不强求他青云直上名利双收,只盼他能平平安安度过一生,甚至希望他什么工作都别做,提早过上休闲养生的安稳日子。
但姜祈哪里会肯,报了心理学,读书的时候学业繁重,工作的时候又忙又累,有时连饭都顾不上吃,去年还被情绪失控的病患划了一刀,叫人整天担惊受怕。
他们起先还不知道,要不是何栎粗神经说漏嘴,这件事就被瞒过去了。
念及何栎,佟清给儿子舀了一碗汤,突然问:“你哥不是回国了么?怎么不见来家里?”
当初何栎那么照顾姜祈,夫妻俩知道后特别感激,又听得姜祈叫他哥哥,干脆就认了这个儿子。
姜祈说:“他最近很忙,四处跑项目历练,可能下个月会有时间,到时候让他回来。”
佟清点了点头,眸光一闪,表情忽然有些八卦,“话说你哥有对象了吗?”
“没听说,应该没有。”
佟清肉眼可见地兴奋起来,“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