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一例外被扳回去吻得更深。
亲到最后姜祈的唇舌都没有知觉了,满脸通红两眼发直,明显是被亲懵了。
唐演抱着他去浴室清理后穴,把先前留下的精液导出来,射新的进去。
在缺乏重要过程的情况下,被内射的感觉也很奇怪,姜祈分不清是焦躁还是难耐,抵着唐演的胸膛来来回回蹭,断断续续地低哼。
唐演拿来那套兔子套装给他穿上,把他抱到客厅,亲了亲手腕,“宝宝自己玩会儿,我去做饭。”
“玩什么?”姜祈随便他折腾,觉得肩有些凉,拽了一下兔耳朵,目光转向沙发,“给我块毯子。”
唐演:“等我一下。”
他去翻了件自己的衬衫,还拿了纸笔。
姜祈配合着套衣服,伸长手翻动那几张少女心十足的彩色信纸,疑惑道:“这是干嘛?”
唐演帮他扣了两颗纽扣,柔声说:“宝宝,给我写封情书好不好?”
奇奇怪怪的请求,姜祈搞不懂他的脑回路,但宠着就对了,“好啊,有没有字数要求?”
“没有,看你想写多少。”
“嗯。”
兔子尾巴坐着不舒服,他就趴在地毯上写,准备动笔的时候发现唐演还没走,盖住信纸赶人,“你看着我怎么写?快去做饭,我饿了。”
唐演若即若离地摸他的脸,忍不住说:“阿祈,你太惯着我了。”
人总是容易贪得无厌得寸进尺,再这样下去,他迟早有一天会被惯坏的。
“有吗?”姜祈缺少这方面的自觉,用笔头刮了刮眉毛,反思了三秒,自问自答,“我觉得没有。”
说完他又笑,眼睛亮晶晶的像是藏着星星,嘴也甜得能要人命,“我爱你啊,乐意惯着你。”
情书
姜祈的情书写了整整两页,还兴致高昂地折了两个爱心和一个信封,认认真真封好,装进唐演的公文包里。
唐演端菜的空档探头探脑地瞄了半天,忍不住问:“我的情书呢?”
“藏起来了,你自己找。”姜祈笑眯眯的,站起来去厨房洗手,准备吃饭。
唐演搂住他的腰拐了个弯儿往卫生间走,动手扒光大白兔的衣服,仔细把后穴清理干净,套上短裤和衬衫,抱他去餐厅,凳子上还体贴地放了个软垫。
吃完饭姜祈就去睡午觉了,唐演则做贼似地四处翻找,在沙发底下可劲儿掏,每一块地毯都掀开来看,找得精疲力竭都没找到那封情书,一个人干着急。
所以到底藏哪儿了呢?
他抓心挠肺地想知道情书里写了什么,静不下心,晚上睡到半夜醒过来,眼见怀中人睡得天塌不惊,忿忿不平地咬住姜祈脸上的软肉猛吸,啃了一脸口水。
姜祈含糊地咕哝了句,“别闹……”
听说人在说梦话的时候有问必答,管他几分真假,唐演姑且一试,轻唤:“阿祈,阿祈。”
本不抱多大希望,没想到姜祈真的应了,“……嗯?”
唐演面露喜色,激动得咳了两声,怕把人吵醒连忙捂住嘴,缓过来后又直奔主题,“你把情书藏哪儿了啊?”
大概是问得没头没尾,姜祈没能明白,语调疑惑:“情书?”
“嗯,你写给我的,写给唐演的。”
“课本里。”
课本?唐演追问,“什么课本?”
“数学课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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